但京城中讲究的人家,都是看不上温父的做派,更加看不上温婉的娘,连同温婉都自带三分厌恶。
只不过温父为人丈夫不怎么样,在政事上却有几分能耐,如今身居高位,得成华帝重用,背地里再怎么诟病温父,面子上却还要过得去,不会将心中的想法宣之于表。
但平南王妃为人直爽,一生被平南王宠着惯着,平南王又是成华帝的同胞弟弟,所以眼中容不得沙子,自然也不会替温父隐瞒什么,甚至因为清平郡主性子单纯,担心她被温婉蒙蔽,所以将温婉的来历都告诉了清平郡主。
别人不清楚个中来龙去脉,清平郡主却是知道的。
其她女学生虽然不如清平郡主清楚,但是家中长辈有时谈起京中适龄的贵族小姐,说到温婉时那下意识地厌恶,都让她们隐约知道,温婉在京中贵夫人眼中风评并不好,耳濡目染下也下意识不喜欢温婉。
因此都非常赞成清平郡主的话。
“我就觉得她这柔柔弱弱的模样甚是讨厌,像咱们温先生欺负了她似的。”
“我也觉得,总觉得她这做派,跟我爹院子里那些姨娘一样。”
“……”
温婉举得手都酸了,温软玉也没有动作。
最后温婉手中的玉牌是被三皇子接过的。
温婉望向三皇子,目露感激。
三皇子拿着玉牌,悬挂在温软玉眼前,语气不明:“温先生,这玉牌是你的?那你手中那块是谁的?”
温软玉嗤笑一声,一把夺过玉牌摔在温婉身,“这玉牌是谁的,不如问问她?”
“你说这玉牌是你在府中找了一夜后在假山发现的,但是近两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有去过假山,而玉牌就是一个多月前掉的,怎么,我的玉牌还会自己长腿跑去假山给你捡吗?”
温婉神色一僵。
她只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将玉牌还回去,顺便来见见三皇子,却忘了现在这个季节正是紫藤萝开花的季节……未免触景伤情,温软玉这时候是不会去院子的。
“也许……也许是温小姐的丫鬟落在了假山也不一定。”
温软玉知道温婉是在强词夺理,毕竟玉牌她从来没有在芳华院之外的地方让挽书抅画接手过,况且,玉牌如果交到挽书抅画手中,二人势必会十分小心,而不会掉了一个多月都没人发现。
手中的玉牌是叶兆杨的,温婉送来的玉牌确实才是她的,但是她不能认。
手中叶兆杨的玉牌是三皇子一个月之前在感业寺捡到的,三皇子这么想知道这个玉牌的主人是谁的,想必玉牌是当时那帮黑衣人掉的。
叶兆杨就是那个不小心掉了玉牌的黑衣人。
手中玉牌的主人必须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温软玉紧了紧手中的玉牌,终于正视温婉,却依旧漫不经心:“你这么确定那玉牌是我的,让我想想,你为什么那么确定?难不成,你去了我的院子里偷了我的玉牌,现在是想借机还回来,既掩盖了你去我院子偷东西的事实,又想让我记下你替我找了一夜玉牌这份恩情?”
温婉眼皮一跳。
温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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