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他。
不知道为什么,萧凌儿就是很想说这句话,可是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她伸出手去,面前的身影却突然开始模糊了起来,越发让她看不清了,只剩下那个声音还是在喊着,“凌儿、凌儿”
萧凌儿着急了起来,她向着前头伸手,可是却一点都抓不到他的影子,她想叫住他,让他不要离开,但喉咙却发紧得疼。
她只能使劲的努力憋急了力气,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挣扎,那两个字才终于是从喉咙里慢慢咬了出来。
“承承安”
随着这两个字说出口,与之同来的是后脑勺剧烈的疼痛感,好像快要把她撕裂了一般。还有身上、身上也是不断的刺痛感,那种冰到骨子里的刺痛感,疼得她终于所有的意识都回了过来。
她胸口剧烈地抖动着,连连喘了两口粗气,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来。
她这是在哪儿,萧凌儿眨了眨眼睛,她感觉好冷,可是身上周围又能感觉到温热感,那梦里的声音一路跟着她到了现实,还在头顶不断地唤着她,“凌儿凌儿。”
那熟悉的温热感,熟悉的声音!
“承安”
萧凌儿抬起了头,从梅承安的怀抱里挣了开来,忍不住脸上的喜悦感,是承安!
“你怎么”
可是话还没问出口,承安苍白的脸和痛苦的神色却跃入了她的眼帘。
萧凌儿这才发现,他们两竟然是在一个冰窖里!
对、就是温度极低的地窖一般的地方,周围什么都没有,只能看到有几块冰块,上面盖着茅草铺了土,从其中慢慢散发出冰凉的冷气,就是梅家储存的冰。
虽然这冰窖里的冰块已经算不得大,地处南方本就没有太好的储冰能力,可是相对于普通的地窖来说,这里的温度还是太低了。
萧凌儿才刚醒过来,就能感觉到自己浑身刺骨的寒冷,她居然在这种地方昏迷了过去,要知道这一昏迷,温度这么低的情况,有可能就永远都醒不过来。难怪她一直觉得耳旁不断有着声音,是承安在叫她!
萧凌儿不知道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她更不知道为什么承安会在她的身边,他们两个人单独的被关在这地窖里。
她只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梅承安应该是一直抱着她给她取暖,他的外衣在她身上,不断抱紧着她,也没有停下一刻没有唤她的名字。
否则、她可能真的醒不过来。
“承安承安。”萧凌儿动了动身子,努力恢复了几分身上的力气,可是抱着她的梅承安还是在紧紧抱着她,看到她醒了,终于停住了嘴里的话,似乎已经再没了力气,浑身都已经有着轻微的发抖,嘴唇也已经发紫,神情看上去难受极了,可他竟然还是嘴角向外扯了扯,笑了一声,“你你终于醒了。”
“我们怎么会在这儿?我们不能待在这里,我带你出去。”萧凌儿想挣扎,可是力气都还没恢复过来。
梅承安的颤抖越发地激烈,连说话都好像咬紧了牙关,“门从外面反锁了,你你别急,他们快来了你,不要再睡了。”
“承安,你是不是寒疾发作了?!”萧凌儿终于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也是的,他本来就寒疾缠身,这么冷的地方怎么可能待得了那么久呢?
上次在山洞里只不过是昏迷了一下寒疾便发作了,如今岂不是更厉害吗?!
“承安、不行,你撑住,他们多久才会来啊,不行!你不能有事啊承安!”萧凌儿已经快要急哭了,她努力地想要站起来,去看看门那边的情况,可是手上还是被梅承安拉着。
他微闭着眼睛,像是在努力抑制住自己身上的颤抖,嘴角依旧勾了勾,“凌儿,好好遗憾啊还、没来得及为你为你,重新办过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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