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狄讷的神色顿时变了变,使劲将祁钺往后逼着往后退了一步,嘴上一派信誓旦旦的模样:“我知道,你这使的是激将法。但我不会中招,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输给你。”
祁钺对他的坚持有几分意外:“没想到多日不见,你如今还是这般自信。”
直至祁钺渐渐占了上风,狄讷正准备使出旁的招数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将士的声响:“报,将军,南丰援军到了。”
南丰与援军两词一并传入耳中,祁钺面上难免显露出几分不解。
听闻此话,狄讷脸上渐渐浮现出笑意,得意地朝着祁钺道:“没想到吧?忠于你们的南丰国,如今也倒戈了。我相信,马上就是我们丘夏的盛世了。”
祁钺不知具体状况,深知眼下和狄讷交手并不是好时机。
两人对阵一番后,祁钺朝后退了几步。
一侧的狄讷则毫无预兆地发出号令:“停战。”
祁钺不知他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见丘夏军队全然不动时,同样示意身后的将士停下。
借此养精蓄锐。
双方各自往后退了五米,南丰援军果然如对方所说,从城中涌出。
而祁钺不知的是,早在交战前,祁安裕便因沙谷蓝之事和南丰国彻底断交。
一封书信,彻底打破两国往日的平静。
沙非樟在收到祁安裕的书信时,甚至要求祁安裕交出沙谷蓝。
但对方交代沙谷蓝已经畏罪自尽。
沙非樟一怒之下,连夜派士兵押着江杳杳前往战场时。
已是连日不见天日,江杳杳甚至险些无法适应外头的喧嚣。
手脚被绳子紧紧束缚着,肋出明显的红痕。
所乘的马车正疾速往前行,颠簸不已,江杳杳自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
可挣扎一番,连喉间也再不得发出声响。
她不知已是几日未曾进食,眼下连同嘴巴都被束缚着,浑身不畅。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
江杳杳听闻外头喧嚣的吵闹声,猜想她是被挟持到某一处。
未等她反应,车厢内顿时出现南丰士兵的身影。
对方伸手扯了一记正不断往里挪的江杳杳,催促道:“走了,再不出来我就动手了。”
江杳杳抗拒地摇了摇头,继续蜷缩在角落里。
将士颇有几分不耐地上前,抬手在她脸上各扇了一巴掌。
巨大的冲力令江杳杳彻底失去抵抗的力气,她已然忘记自己是如何下的马车。
以及如何被推向战场之间。
只知双颊火辣辣得疼,似乎转瞬便要燃烧起来。
战场上尘土飞扬,江杳杳分辨半晌才分辨清楚方向。疲惫地抬起双眼时,恰好撞入对侧祁钺的眼底。
祁钺似乎未曾预料到江杳杳会出现在此处,原本飞速切换的思绪顿时停滞下来。
狄讷见状,知晓这一记是彻底揪住了祁钺的软肋,当即趁热打铁提出条件:“祁钺,我们可以把这个女人还给你,只不过你们东陵要以三座城池做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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