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红光满面,一脸春风得意。
当看到沐挽歌母女二人出来,她眼神躲闪,显得很不自在。
围观的都是人精,又了解两家过往,明白妇人为何会尴尬。
围着她的几人一脸看戏的样子。
妇人是刘秀才的娘马金花,她丈夫挖煤被压死在洞里,家里没有顶梁柱,穷得叮当响。
一个妇人没有能力带着一个孩子,日子过得很艰难,好在徐二娘带着沐挽歌来到这里。
两人同病相怜,徐二娘有本事,帮人请神驱鬼,看水碗,挣了钱,经常接济刘成娘母子二人。
一来二往两家感情深了,刘成娘看两个孩子年岁差不多,又喜欢沐挽歌的乖巧懂事,两个大人一合计,就定了娃娃亲。
徐二娘出钱供应刘成去私塾读书,希望他将来有出息沐挽歌也跟着享福。
哪里会知道刘成就是一个白眼狼,成了秀才,马上就来退亲,说他害怕神神鬼鬼的东西。
不敢和沐挽歌在一起。
原身自小知道二人长大后会成为夫妻,一颗星都系在刘成身上,眼里再也看不到别人。
这么些年,感情早已深种,被刘成退婚,心里自是难受,整个人也变得魂不守舍。
原身因此丢了命。
刘成娘看到徐二娘母女二人,不自然地打着招呼。
徐二娘淡淡地瞥了一眼马金花:“稍后我会把账本给你送去,把银子还了,我们两家因果也就断了。”
刘成娘连说三个好字,知道这事是他们家理亏,儿子出息以后不在村子里生活,她还得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
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外传来,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盛气凌人:“好什么好?”
话音未落,一道身材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目光冷冷地看着沐挽歌母女:“那些银子可不是我们张口给你要的,凭什么要我们还。”
这么些年,家里开销,加上自己读书的银子,加在一起可不少,家里哪有那么多银子。
就算有,刘成也不打算还。
沐挽歌抬眸看了一眼刘成,暗自撇了撇嘴,原身眼光真是没谁了,刘成身高还行,不高不低,样子特磕碜人,一脸横肉,贼眉鼠眼,都不知道原身看上他哪一点。
沐挽歌毫不掩饰心里的厌恶,手里暗中捏一丝霉气,射向刘成的眉心。
说话也不会客气,冷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心安理得去享受我们孤儿寡母挣来的银子,你心不亏?”
两人剑拔弩张,引来不少人围观,刘成娘见此,连忙去拉扯刘成:“在别人家吵什么,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还不回去。”
刘成被刘成娘推着朝门外走去,走时瞪了沐挽歌一眼,那样子,沐挽歌似是他仇人一般。
斗米恩升米仇,就是这样。
沐挽歌走到门口,看着母子俩一前一后离去,心里冷笑,花她家的银子,害死原身是要付出代价的。
徐二娘走了出来,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二人,对沐挽歌道:“走吧!”
沐挽歌应声跟在徐二娘身后,母女俩刚出大门,一名妇人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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