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魔鬼。”
“太煽情了。”
“我这该死的共情因子。”
……
……
看着红着眼睛、愣在当场的张仲衡,一旁的老妪暗暗叹了口气,终究是儿女心思啊,就是苦了庭儿啦。
“信庭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不舒服的话,就随你师兄回去吧。”
黄信庭笑了笑。
她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后眉头皱起,又摇摇头,却是没有言语。
老妪再次叹气,“你这又是何苦呢?”说着,上前爱慈地摸了摸黄信庭的脑袋,“你这孩子还是太聪明了啊。”
沉默了许久的张仲衡终于忍不住了,“慧师叔?”
“怎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说完,她目光微微一寒。刚才张仲衡的表现他可是看在眼里。
张仲衡脸色发青,心里依然气愤,但在师叔面前却是不敢发作。
“回去吧。”
“剩下的事,就交给慧师叔。”
黄信庭还不肯离开,“多谢师叔美意,但大师兄公务繁忙,就不劳烦大师兄了。”
“嗯,这里,有我呢。”
说完,老妪目光冷冷地照向杨初一;“执法堂弟子何在?”
殿中几个弟子立马化身正义使者,纷纷执礼道:“弟子在。”
“速将无耻小人、巨剑门弟子杨初一打入禁地风雷地火,除非得我号令,其他人一律不得与其相见。”
“是。”
一干人等大喝一声就要抓走杨初一,杨初一不干了,他这条小命可是走了穿越的窟窿才保住的。
“等等。”
“你们凭什么抓我?”
一干执法弟子笑道:“你这厮如今却有说话了?”
“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以为我黄山派是那么好欺负的?仗着一身修为就能横行霸道,干这种天人共愤之事?”
杨初一道:“你说我做了人神共愤之事,要抓我,要惩罚我,好,那我在这里就要问一句了,我究竟干了什么?”
正在往外走去的黄信庭和跟在后面、隔着三四米远的张仲衡脚步都是为之一顿。
一干执法弟子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道:“无耻之尤,无耻之尤,你做下欺侮我们掌门之女的事,还敢如此嚣张?”
“好,你说我欺侮你们黄信庭?证据呢?”
“证据!黄师妹亲口所言,岂能有假?何况你之前也说过,事关女子清誉,黄师妹难道会自污清白?”
杨初一看了一眼还未远去的黄信庭,刻意拔高音量,让他们听见,“这可说不定!”
“你—”
“你什么你,你也口吃了?”杨初一埋汰了一句。
他指着那人鼻子道:“你们这些人真是一点法治观念都没有,仅凭一个口供就抓人,没有其他证据就想定罪,难道你们不知道仅凭口供不能定罪吗?”
“黄信庭,她说的话就一定是对的吗?她说的话就能证明一切吗?为什么我说话你们就觉得我是在狡辩。”
“好,就算我是在狡辩,可你们为什么连个狡辩的机会不给我,难道是心虚吗?”
“我看你们就是在心虚!”
“因为这一切都太巧了,太做作了,人工痕迹太明显了。”
“你们想要陷害我,连时机都把握的刚刚好,好到是个人都能想到是你们暗中串通好的?能不能用点脑子?”
“不光有黄师姐的口供,还有你,你自己也承认了。”有一个人吞吞吐吐道。
“我哪承认了?我什么时候承认了,笑话?”杨初一下意识地反驳,然后笑了笑:“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说我之前说过你们黄师姐皮肤很白是吧,如果这都算是证据,好,也能勉强算个口供了。”
“然后呢,我说过我强制猥亵你们师姐了吗?”
“你先别着急,我知道你想说没有,我也的的确确没有,那你怎么说我承认了?我承认了什么?我承认了你们师姐皮肤很白?”
说着,他嘲讽了一句,“难道你只是想重申这件事?你的关注点在这儿?这是重点吗?好吧,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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