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就这么在寇苒家住下了。
他伤了手,做不了家务活,可他不好意思在寇苒家白吃白住,逞强着用左手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
老话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更别提他还是骨折了。
逞强带来的结果就是伤情又严重了,骨折的地方肿成了大包,红通通的煞是骇人。
脑壳突突直跳的寇苒又不能对他发火,而且他伤也是为了替她做事,那她就更没理由发火了。
洛清中午也得吃饭,还不能凑合。她又呆在拂溪乡一呆就是一天,他饿了自然要做饭。
本想拜托郑崧照看着些,可眼看着冬季将至,郑崧每天起早贪黑上山砍柴,不到黄昏不回来。
好么,那寇苒就得早上起早些,中午腾出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专门赶回家替洛清做饭、熬药。
这天中午,寇苒送走一位患者,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做饭。
驾车路过一个肉摊,她停下车买了两根大骨、三斤五花肉,还在隔壁糕点摊拿了两块红豆糕。
好几天没见,寇苒以为已经放弃的重铭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拿着一把花鸟扇故作风雅。
“哟,寇大夫这是闭摊儿啦?”
合起扇子挑了挑包着肉的油纸,调侃道:“看样子生意不错嘛,天天都是大鱼大肉。”
寇苒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两声,“小民生活而已,怎比得上重小姐的鲍鱼熊掌。”
重铭用扇子敲了敲肩,懒散的说:“说的不错。但是啊,鲍鱼熊掌吃多了易上火啊。瞧瞧,我嘴边儿的燎泡,简直有损本小姐威武霸气的外形!”
瞧着比她还低小半个头的重铭,寇苒默了。
姐们儿你可能是对威武霸气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所以呢?重小姐是来找在下看病的吗?”
重铭摇摇头,“不是,我就是见到熟人来打个招呼而已。”
“哦,这样啊。”
寇苒恍然,“既然打完了招呼,那在下就先走了。重小姐,回见。”
摆了摆手,她跳上马车挥舞马鞭打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嘶鸣一声,踏动蹄子走了起来。
重铭往后退了两步给马车让路,刷的一下打开扇子茫然道:“平日里不是倦鸟归巢之时才回家的吗?今儿个怎地回这么早?”
肉摊老板整理着摊子,对她道:“一看就知道你和寇大夫不熟,寇大夫啊,怕是有夫郎啦。从五天前开始,她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回家一趟,一个时辰后就又会回来。每次回去的时候不是带糕点肉食就是带脂粉首饰。你还别说,这寇大夫看病是一把好手,没想到还是个宠夫郎的。”
重铭眯着桃花眼用扇面敲手,若有所思,“那本小姐可得好好恭喜恭喜她了。”
肉摊老板接了一句,“确实得恭喜。”
寇苒平易近人,脾气温和,看病从来不会乱收钱,也从不马虎,遇到那种特别贫困的还会免费医治。
如此医者,能不受乡亲们爱戴吗?
洛家村
寇苒回到家中,又看到洛清单手端着盆子准备去盛水。她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小跑过去接过他手里的盆,不赞同的说:“不是说了让你别动这些的吗?你还想不想让手臂恢复好了?”
洛清柔柔一笑,“淘菜而已,没事的,这又不是什么重物。”
寇苒接了一盆水和他往屋里走,碎碎念道:“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家很无聊,所以我给你买了两只小兔子。让它们给你作伴,你就不会无聊了。”
洛清眼睛一亮,清澈的双眼弯成了月牙,“谢谢寇大夫。”
“不客气。”
端着淘菜盆进入厨房,寇苒将盆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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