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愿说,林语也不再继续问了。
林语忽然看到墙上,有一副画,正是何春喜和一个小女孩肩并肩站在一起,喜笑颜开的画像。
那个小女孩,与小如长的一模一样。
“墙上画的女孩,是你小时候?”林语问。
“道长,是的。”何春馨撕开了自己脸上的一副人皮面具,露出了她的真容,在灯光里,与她女儿小如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今天大意了,本以为妾身伪装了外貌,却没想到,小如长得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被他误认为是我,差点被他带走。”何春馨喃喃说道。
“他看起来似乎对你没有恶意,为何你却置他于千里之外?只因为他已经不是人了吗?”林语很疑惑。
“道长,此事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这是当年的秘密,水很深,牵扯到很多东西,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何春馨道。
林语听了她的话直翻白眼,这不是老谜语人的金句吗:我只想说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细细品吧…
谜语人,宁可给本道去嘶吧。
何春馨还真是谜语人做到底,除了把林语的好奇心吊起来,之后,她再也没透露过一点其他的有效信息。
林语吃了晚餐后,骑着马离开了何春馨家,脱了道袍,回到了凡道村林家小院。
“小子,你这些天一天到晚都不挨家,跑哪去浪了?”林云海问道。
“爹,我去了沉沙河钓鱼,然后打了个瞌睡,不知不觉就睡到了现在。”林语编道。
“沉沙河?那里可是有一个妖邪的,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林云海围着林语转了一圈,关切的问道。
“没事,一切正常。”林语说。
“你…屁股痛不痛。”林云海郑重问道。
“不痛啊。”林语一头黑线。
“那就好…”林云海舒了一口大气。
“你在担心什么?”林语没好气的说。
“担心你被蛇攻击了呗,还能担心什么。”林云海道。
“爹,沉沙河的水煞,你了解吗?”林语问。
“我有听过一些传闻,二十年前,沉沙河的水煞特别凶猛,极其喜好吞食男童女童,每年它都制造洪灾,逼迫周边村庄献祭一个孩童供它进食。”
“二十年前?现在呢?”
“二十年前发生了一件事,当时水煞选中了何家十岁少女何春馨作为祭童,后来何春馨的十二岁的哥哥何春喜,自己代替了妹妹去沉沙河献祭,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将那只水煞给消灭了,当然他自己也死了,何春喜死后,他成了河里的新水煞,听说这二十年来,他从没做过恶。”林云海将他所听闻的事告诉了林语。
“何春喜代替何春馨献祭水煞,何春馨本该对他这个哥哥感恩才对,可如今,何春馨为何见到何春喜,仿佛见到恶魔一般?难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林语陷入了思索。
何春喜也有自己的疑惑,需要林语为他解惑,为了那块中品灵石,林语明日还是要到沉沙河里走一趟的。
第二天,林语来到了沉沙河。
“道长,你来了。”何春喜对林语行了一礼。
“嗯,不知道何兄有何困惑需要本道解开?”林语道。
“道长,我需要你为我铲除我的大仇人,河妖:罪邢。”
“罪邢?罪邢是谁?”林语问道。
“罪邢,是我成为沉沙河河妖之前的,上一代河妖,此妖煞罪行累累,在沉沙河修炼的两百多年,杀戮了无数无辜生命,此妖不除,天理难容。”何春喜神情充满了愤怒。
“上一代妖煞,我听闻,上一代妖煞不是被你用什么方法给灭了吗?”
“并没有,它盘踞沉沙河修炼作恶了两百年,我怎么可能是它的对手。”
“那它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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