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也看到了吴槐花的儿子,丁时。
记忆里丁时就是一个长得很帅气的男孩,不过是有些模糊,这一看才发现丁时果然好看。
一对浓眉,凤眼,高挺的鼻梁,微尖的下巴,五官比例非常协调,给人一种俊美又不失阳刚的感觉,小麦色的肤色,更是加强了男性象征。
但是丁时身边那个又黑,又矮,看起来憨憨的,又有点邋里邋遢的丁守财,两人并肩走,可真不像一对父子。
真不明白丁守财这样的人,怎么会生出丁时这样的儿子。
只能说是找了个好看又能干的老婆,真的是暴疹天物。
“你家丁时,真是长得越来越帅了。”宋清禾忽然调转话头。
吴槐花先是一愣,而后捂嘴笑道:“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是女孩家。”
“丁时也有十七了吧,亲事说好了没有啊?”宋清禾摩挲着下巴,八卦道。
心想丁玉珠要是能嫁给丁时,知根知底,吴槐花又是个好的,定不会吃亏。可转念一想,丁玉珠真的能配得上丁时吗?
说到亲事,吴槐花微怒,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也相了几次亲,人家女孩都愿意了,就他还看不上人家,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
就丁时这条件,身高得有一米八多,长的又好看,眼光高点也是正常。
“就丁时这条件,多挑挑也应该。”宋清禾宽慰道。
“你家玉珠多大了?”吴槐花突然问。
宋清禾一楞,道:“十四了。”
“十四也不小了,可以先订亲,宋大姐你看我家儿子怎么样,配得上你们玉珠不?”吴槐花道。
宋清禾差点被口水呛着,好不容易交个谈得来的朋友,万一因为儿女的婚事反目成仇,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种事要孩子看对眼了,咱一起在村里这么多年了,玉珠和丁时也是打小就认识了,要是有那个意思早就有了,到现在也没有什么苗条,估计两人也不合适。”宋清禾赶紧打住吴槐花的想法。
吴槐花觉得有点道理,打算回头偷偷问问丁时的意思。
不一会就到了地头,大片大片的麦田,呈金黄色,不时有风吹过,掀起一波波麦浪,麦穗相互摩擦,发出悦耳的飒飒声。
热浪翻滚,金黄的麦田覆盖了大地。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宋清禾站在一望无际的麦田里,深深吸了口气,夹杂着麦香的空气,热情又有活力,让她这把老骨头都跃跃欲试。
在确定了田地的分界线以后,丁老大中气十足的高喊一声:“开镰了。”
众人就齐刷刷的弯下腰用镰刀收割小麦。
没有现代化收割机,只能用镰刀将麦秆割断,一捆捆绑起来。
刚开始还能坚持,甚至还觉得挺好玩的,到后面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天真。
因为长时间弯腰的姿势,是腰也疼,背也疼,甚至大脑还有点充血。
割下来的麦秆切口扎得人胳膊上都是红点,留在地上的麦茬,扎得脚腕生疼,有的地方都破了皮,汗水滴下来渗进土里,一滴一滴又一滴。
宋清禾是干一会歇一会,别人那一陇都看不见人影了,就宋清禾这一陇留下长长的一溜。
这时候的宋清禾只想死,甚至开始怀疑人生,就连她站在麦田中诗情画意的意境也消失殆尽。
是谁说田园无限好的,真不要脸,光看见好了,有没有下地干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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