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思玲珑,便上前禀告:“皇上,玉澜公主威胁臣妾,暗示高如公主会在天牢遭遇不测,臣妾一时气愤才说了这样的气话。”
皇后的话句句真切,脸上沉着应付。
明厉帝生性多疑,鹰一样的目光盯了过来,玉澜公主不慌不忙地回:“玉澜没做过,不认这罪。”
干巴巴的一句使皇后眉头一动,寻到了一丝契机,如一点光明。
皇后指出:“无证据?想必你给高如的饭菜下毒或者通过什么法子让本宫的高如病入膏肓。皇上,你得派人去查一查啊。”
“皇上,高如可是你的孩子啊。”
明厉帝阴沉着脸色派人去查,很快回来禀告,高如公主在天牢中相安无事。他听了,眼眸一垂,面孔沉住,谁也不知道君王在想什么?
皇后的眼睛猩红,扭头见玉澜公主的嘴角翘了一下,眨眼间丹樱色的嘴一憋,似孩童般哭泣起来:“高如公主是儿臣的三姐姐,儿臣怎会害她呢?就算她千般不是,她是父皇的孩子,同样儿臣也是父皇的孩子。玉澜记得,父皇最是讨厌子女离心。”
玉澜公主哭泣,帝王身侧的美人星眸带光,轻颦眉头:“恕在下多嘴,玉澜公主不过小孩子家家,哪里来的这么多心眼,有谁敢在天子眼底放肆?玉澜公主真是劳皇后娘娘惦记了。”
周兰芝挽着皇帝臂弯,一句轻轻的话将皇后要陷害玉澜公主挑明。明厉帝的眉头紧皱,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皇后,审视的意味深长。
皇后和高如公主都不喜他的老八玉澜,他膝下的女儿就这般碍她们的眼吗?!老八从不招惹何人,到底碍了谁的道?
明厉帝嘴角凛然,皇后知道他动怒了,连忙移过去抱着皇帝的腿:“皇……皇上听本宫解释……”
明厉帝厌恶地拽过她的手,一股风灌进明月广袖,皇后狼狈地跪地,一株蝶钗头凤滑飞出来好不狼狈。
这样的殿前失仪,丝毫没有影响皇帝的主意。帝王负手,打量着风中跪地的皇后,表情冷漠:“来人啊,皇后近来不适,将人带回元坤宫。如无召,不得出。”
“皇上,十月一是太后寿宴。”
中年的帝王心思极重,沉稳地打发:“难为皇后操心,朕让谷贵妃替皇后担待一些。”
那就要削她的权利了。
“皇上,你不许这般对待臣妾!”
“放肆!”
“来人,请皇后走。”
皇后浑浑噩噩地回到宫中,元坤宫的大门在她步入那一刻,两个巨大狮口咬的铁门圈相碰撞一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清脆。
她喝了酒,微醺地瞧着宫墙壁上,隔的墙壁就是自由自在的外面。
不甘心啊!实在不甘心!
在着深宫,束缚得令人呕吐,一举一动、一规一矩,她要做母仪天下的皇后,更要做范家的好女儿。
她哪里不好了?
皇帝要将她手中紧握不曾松懈的权利给御了下来,一想到明厉帝近来宠幸谷贵妃,日日去听雨轩吃饭,还要转交她的权利给谷贵妃,后宫之首如同摆设。
皇后一个怒不可遏,把一桌子的饭菜给掀翻了,一旁的蔡嬷嬷诚惶诚恐地劝:“皇后,何以动怒?”
“本宫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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