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死者。死者全身上下多处有多处伤痕,后脑部有被钝器袭击的痕迹,但最主要的是切割伤,包括生殖器、脚趾、手指、耳朵都不同程度地遭受过利刃切割。而死者的死因队长指了指白板上的一张照片,那是死者肚皮处的照片,是因为这个。
绑架
水珠顺着头发滴落在裸露的身上,密室里的低温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而就在意识渐渐苏醒之际,私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就像几万只白蚁在啃咬他的下体,让他痛不欲生。
典韦不知道自己在这阵痛楚中呻吟了多久,直到再次看到那个瘦弱的身影,他才咬牙切齿的停止了呻吟。他看到那个人依旧是那身打扮,浑身被运动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她一声不吭,但只是站在那里就如死神般可怖。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那人并未说话,一动不动。你究竟是谁话音未落,那女人突然走向一边,从地上摆放地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拿起了什么。正吾细瞧后,看到那是一把老虎钳。
先前那把剪刀所做的事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典韦立刻哭了起来:你你她终于站在了他面前。你别,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究竟是谁?典韦央求道。他用力往后倚靠,期望能拉开与这个可怕的人之间的距离,但却于事无补被绑在铁床上的他根本动弹不得。
一秒钟后,一阵剧痛席卷而来。正吾惨叫一声,被满嘴鲜血呛了一下,不停地咳嗽着,血水混着白色的唾沫从嘴里喷出来。哇正吾吐出一大口鲜血。而就在他重新抬起头的那一刻,他看到对方已经摘下了墨镜。那是一双黯淡无神的眼睛,病怏怏的瞳孔看不到任何光亮。眼角与她的那双手一样长满皱纹。
但这女人并未因正吾的挑衅而发怒,她的眼睛依旧如一潭死水般不起波澜。而就在正吾准备继续怒吼时,她再次举起钳子,典韦急忙咬紧嘴巴。嘴里很快灌满了血水,但他全部咽进胃里。
大门
朴尚源看了一眼西户,只见深红色的防盗门虚掩,地上散落着门把手和门锁碎片,门框都变了形。
隔着防盗门,朴尚源就闻到了屋里浓重的血腥味和淡淡的腐败味。玄关处的木地板颜色比周围暗,是一摊血泊。血泊里伸出一道大约半米宽的血痕,从客厅蜿蜒到卫生间,像条蟒蛇在地上画了个
大半个刑警队都来了。借助勘查灯,朴尚源又发现了一些新线索。土炕和墙壁的夹角,有两处疑似喷溅血痕。血量很少,位置隐蔽。
桌子上面有个锤子
圆圆的锤头锃光瓦亮,原木色的锤柄还很新,铭牌边缘和锤头锤柄交界处有浅淡的红色。
她的前额和头顶碎得一塌糊涂,清理完血污和卷曲的黄发后,我数出了11次打击。从损伤分布看,基本都是迎面打击的结果。看来凶手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打头,要命。
到底是谁?
金智秀没说话,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将手里的烟头捻熄,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拍拍手,指指办公室说:里面谈。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桌子上有个红机
这种红色电话也被称为红机,是一种保密电话,只有高层领导才可以使用,非常神秘,在专指省部军级以上领导的专用联系电话,独立于电信系统之外,并且经过加密,通信网络与民用网络做了严格的隔离。桌子上的电话至少是副部级以上级别的人打进来的,接通电话,一向涵养很好的朴尚源竟然发了脾气。
高等检察厅
唯有担任秘书工作的江日妍清闲无比,她收起化妆盒,先是给其它几人倒了杯水,然后然后回到座位上继续描眉化妆。
她没有领到朴尚源分派的任务,又不会主动找工作做,只好拿化妆来打法时间。
片刻后,办公室内,只有敲击键盘的啪啪声,安静而忙碌。
不知过了多久,去取卷宗的韩悠乐赶了回来,只见她额头上挂着薄薄一片汗水,两只手吃力的拽着小推车的把手。
上面,堆着满满的卷宗。
“呼”费力的将推车拽进屋内后,韩悠乐长喘了口气,抿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道:“朴尚源检察官,这是方木的刑事、民事卷宗,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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