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已去,突厥主将已经绝望了。
他没有逃,也不想逃。
这其中的缘由有二。
其一:看到手下将士死绝,他心死了,所以才不想逃。
其二:入眼皆是白袍军,他也逃不掉。
所以,突厥主将开始静静的等待死亡的到来了。
“看样子,你已经做好受死准备了!”
楚休一步步走到引颈待戮的突厥主将旁边,淡淡的开口。
楚休语气平淡,脸尽是轻松写意之色,他没有一丝胜利者的得意,就好似再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闻言,突厥主将张了张嘴,欲言欲止,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开口,只留一声空叹,便闭了眼睛。
成王败寇而已,阶下囚不必做无能狂怒的姿态。
见到突厥主将心怀死志,楚休也懒得与他多费纯手。
随手一卷,然后枪出如龙,就送他路了。
只见楚休手中的赤血苍龙枪,如同切豆腐一般,轻而易举就破开了突厥主将的护心镜。
一枪穿心,突厥主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直接命丧当场了。
还没有来的及留下姓名,这位突厥主将的尸体就重重的倒在地。
“突厥蛮夷,不过如此。”
随手收回赤血苍龙枪,楚休发出轻蔑一笑。
轻轻松松就毫发无损的灭掉突厥一支军队,楚休可以嚣张,也有嚣张的资本。
所以,他说出这句话,没有人能反驳。
反而,听到他这话的众人,还会觉得他霸气侧漏、气魄盖世。
在楚休亲自送葬了突厥主将之后,七千白袍军已经熟练的将战场打扫完毕。
凡是用的的,他们都已经带了。
然后,全都列阵在他身后,等候他进一步的命令。
一将功成万骨枯,楚休也不怕双手沾满鲜血。
为将帅者,最忌心慈手软,和感情用事。
楚休是一个合格的统帅,自然不会烦心慈手软的错。
因此,他看着白袍军沉声道:“必须斩草不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
“走吧!去吧这个部落消灭掉吧!”
淡漠的说完后,楚休随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突厥和幽州子民的仇恨,已经到了三江五湖之水难以洗刷的程度了。
这时候若是谁敢心软,不伤那些老弱病残。
那么,这些人突厥人,不仅不会对他们感恩戴德,反而当十几年后,更加疯狂的报复回来。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这些都是前人,用生命总结出来的血淋淋的教训。
所以,对于楚休斩草除根的命令,白袍军没有一丝抵触,反而雀雀欲试。
“啊~”
“快跑啊!这些唐人太厉害了,我们根本就不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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