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玉佛护身符,宋浅浅当然有印象。
看着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白玉,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她当然是看不上这些东西的,所以那天搬东西进来的时候就让人把那个破玉佛给处理掉。
谁知道那个钱妈和疯了一样说着什么这个是许深深的护身符不能丢。
开玩笑,越是许深深的护身符,她越是要丢掉了啊!许深深死了才好呢!
没想到过了两天又下人来和她说发现钱妈又把那个护身符给捡了回来,宋浅浅干脆将计就计,直接就串通了这个告密的下人给钱妈按上了一个偷东西的罪名。
她早就看这个钱妈不顺眼了,这次正好把这个钱妈给赶走。
没想到争执的中间玉佛被打碎了,当时她也没在意,一个破烂玩意儿,碎了就碎了。
没想到许深深一回来就拿着这个玉佛开刀。
“这东西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干什么非要这个。让浅浅把钱赔给你不是更好。”许建安的脸上也有些许不自然。
那天争执的时候他也在场,他当然知道这个护身符已经被打碎了。
被打碎了的东西去哪里还给许深深?
许建安狠狠地瞪了一眼钱妈,许深深今晚才回来,这个护身符的事情只能钱妈告诉她的。
“这样,浅浅你赔钱。这事就这么过去吧,这都多晚了,别再折腾了。”许建安快速结了案。
虽然不知道许深深要干什么,但是他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许深深一定会提出很多无理的要求。
许深深慢慢悠悠晃了晃双腿做了个放松,而后往沙发的空位上一坐,整个人往后一仰,闲散又放松。
“许老板,看来刚才在酒店还没让你明白哪些是你的,哪些我的。既然知道不早了,赶紧把护身符拿出来,你好我好大家好,警察同志们也能赶紧回去。”
“许小姐已经做了退步,你们就赶紧把那个护身符找出来,这样事情就解决了。许小姐这也是做了很大的让步了,你们把人家的东西搞丢了,人提一点小小的要求不过分。赶紧吧!”
赵立的同事忍不住催促,他不明白许深深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这个宋浅浅还有什么不满意。
虽然这个护身符也并不便宜,但是比起那些下落不明东西的总数来说,这个护身符真的不够看的。
“你别在这里装什么好人了!你明明已经知道这个护身符已经碎了!你就是故意的,你想要什么?给钱不要,我去宝塔寺再给你求一个行了吧!”今天一天的打击,让宋浅浅彻底忍不下去。
再说就算她继续忍着,许深深就会放过她吗?
既然这样,不如干脆撕破脸好了。
想通了这一层,宋浅浅倒也不紧张了。反正东西就是碎了,许深深能拿她怎么办?
不过就是一个不值钱的破护身符,许深深闹大了也不会得到什么,估计就只是想要羞辱她才这样的。
许建安也在一旁附和起来:“你这么在乎这个护身符,就让浅浅给你求一个赔偿给你,钱我们也赔偿给你。毕竟东西已经碎了,你就不要在这里揪着不放了。”
“你想当我妈?”许深深看着宋浅浅问了一句,而后又看着许建安问道,“你想娶她?”
什么鬼!
宋浅浅和许建安两个人又气又羞,许深深这是神经病还没好吗?
她明明知道他们两个是父女的关系,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还有没有底线!
“你不要乱说!你这是侮辱我!”宋浅浅咬着牙恨恨出声。
原本还放松着靠在沙发上的许深深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宋浅浅。
“那你凭什么觉得你求的东西能代替我母亲替我求来的!”
许深深话锋一转,转向了许建安:“许老板这么喜欢和稀泥,不如你来告诉她,这个护身符是怎么来的?”
她看着许建安冷冷勾了勾唇,“许老板还没上年纪,应该还记得我母亲为了这个护身符付出了多少心血吧。”
许建安慌忙避开了许深深的目光,他当然还记得这个护身符。
当年十岁的许深深突然得了一场怪病,高烧不退看了多少医生都没有用。
恽雅清急的一个礼拜就掉了十斤肉,整个人瘦弱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跑。
就在他们要绝望的时候,恽雅清不知道从哪里听到宝塔寺的住持很厉害,他开过光的东西能保平安。
恽雅清就买了个和田玉的佛像去求这位住持开光,要说这位住持也是很独特,给开光这种事情完全就是看他的心情,还美其名曰什么顺应天意。
结果这位住持并不愿意给佛像开光,说是什么许深深就该命尽于此。
恽雅清哪里肯,跪在这位住持的房门外整整跪了三天,住持才点头答应。
但也提出要恽雅清抄500遍金刚经,如果恽雅清抄完着500遍金刚经许深深还活着,他就给佛像开光。
许建安当即就骂了那个住持,这完全就是沽名钓誉。但是恽雅清就和疯魔了一样,答应了这个住持的要求。
护身符最后是求来了,可是等他们回到家里,许深深的烧却也已经退了。
许建安一直觉得恽雅清当年是鬼迷心窍,就算没有这个护身符,许深深也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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