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发生在一瞬间,宴会厅一下子寂静如夜。
许深深带来的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花瓶,是真正的练家子!
所有的人,不得不再次重新审视许深深。
或许之前他们觉得许深深是以卵击石根本就是大错特错!
许建安看着这一幕,喉咙发紧,这还是他的女儿吗?
太陌生了!她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群人?
许深深轻笑一声,而后耸了耸肩,“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许老板的保安们这么废柴。”
许建安心头一梗,她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台下安静了好一会儿的宋浅浅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她一脸的正气。
“许小姐,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你放心好了,这顶王冠我不会拿的。
只是许小姐,许老板一直以来都非常疼爱你,虽然你一直在伤害他,他却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不应该这么对他。我希望你能对自己的父亲好一点。”
宋浅浅的这一番话言辞恳切,不争不抢,不少人对她都生出了好感。
这一对父女的矛盾,让宋浅浅这个无辜的人躺枪,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而台上的许建安更是感动的想要落泪,这个时候了,浅浅还在为他着想。
再看看许深深,只会惹他生气。
许深深慢慢悠悠地垂眸,目光落在台下的宋浅浅身上。
宋浅浅迎上她的目光,整个人站的如同一棵笔直的松柏,不卑又不亢。
“宋小姐在你深明大义之前,是不是该把办这场宴会欠下的钱先付了?还是说,许老板,这笔钱你替她付呢?”许深深似笑非笑,语气中的调侃显而易见。
来之前许深深查过酒店的账目,宋浅浅这场宴会办的极尽奢华,几乎掏空了锦源酒店一半的家底。
结果呢,钱自然是没人出的。宋浅浅大概笃定自己能当上许家千金吧,享受的这么理所应当。
原本她想着等到最后再来算这笔账,没想到宋浅浅这么着急跳出来。
在场不少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别人家的家事他们不能插手,也得罪不起许家,但是是非黑白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许建安无措地站在台上,今天一天把他这几十年的脸都丢尽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
许建安虽然恨死了许深深,但是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他只能歉意的看向宋浅浅给她一点安抚。
毕竟如果他真的替宋浅浅把这笔钱给了,他们的关系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宋浅浅当然知道许建安的意思,她也知道许建安这是为了自己好。
但心中却始终不平静,原本在今天她就会成为许家大小姐,那这些钱肯定就一笔勾销了。
可现在因为许深深的出现,一切都变了。而她也只能忍受这份屈辱,还要拉住想替她出头的苏茜。
毕竟人已经丢了,不能再大吵大闹地留下话柄了。
将委屈咽下肚,宋浅浅轻声道:“许小姐误会了,原本就是说好了宴会结束来结账的。”
许深深不再看她,也没去戳穿她话里的谎言。
现在这个局面宋浅浅已经没办法赖账了,至于她怎么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时,宴会厅门口,年过百半的中年男人疾步赶来。
“不好意思,人上了年纪腿脚不利索了。”来人一脸歉意。
在场的人却都认出了他,万锡元——国内律师界第一人,这一生从无败绩。
这两年来万锡元几乎不在公众面前露脸,说是要给更多的年轻人机会,能让他出庭的案子更是少之又少。
去年一年,万锡元也不过就接了一个案子。
在很多人眼里,万锡元就是一个神话,所以他也被称为万神。
原来许深深刚才嘴里的万叔叔就是万锡元?可是这个时候让万锡元来干什么呢?
许建安在见到万锡元的那一刻闪过了些许不好的念头,恽雅清死前的种种在他脑海中快速地回放。
他记得在恽雅清死前一个礼拜,他曾在家里见到正准备离开的万锡元。
当时恽雅清只说是为了许深深被绑架的事情在咨询万锡元,那会儿他也为了这件事很头疼,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难道……
万锡元走上台,将手中的文件递给许深深。
许深深接过,将东西从文件袋里取出来。她拿在手中将文件正对着许建安,方便他看清楚。
“许先生刚才说,夫妻一体,这我很赞同。但是,如果我有母亲的遗嘱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
恽雅清居然留了遗嘱?许建安一把夺过文件,快速翻看了起来。
“母亲的遗嘱中写明了,她名下的所有财产全部归我。今天万律师在现场,公证的公证书也在里面。许老板可以看看清楚,免得以后再出现什么搞错的情况。”
许深深停了一停,然后问道,“所以,许老板,我想请问你,你拿着属于我的蓝宝石王冠,想要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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