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柳咬下一颗山楂，冰糖脆而不粘，山楂软而不腻，味道甚好。

身边的小狐狸看着西门柳吃过糖葫芦的嘴角粘着亮晶晶的糖晶，格外心动，西门柳又买了一串糖葫芦，这零嘴味道好，她自然也心动。

看见狐狸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糖葫芦，又咬下了一颗山楂喂给他，看着眼前带着西门柳咬痕的山楂，冉离没骨气地吞了口水，吃下了这颗山楂。

程玉涵年岁高，不适合吃这些玩意儿，西门柳买了一包山楂糖球递给她，山楂开胃，还是可以适当吃些的。当街吃时有些不健康，还容易被冷风呛到嗓子，今日风不算太大，西门柳就放心和两个孩子边逛边吃。街上人来人往丞相夫人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不好意思像这些小孩子一样在街上肆意吃东西，只能观察着四周，时不时用手帕遮挡着吃下一颗糖雪球。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上化开。

一如多年前的童年，第一次吃到这东西的时候，大户家的高门贵女是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的。

这些孩子跟着她吵吵闹闹，却仿佛让她年轻了很多。几人相伴到了京城中著名的西亭，此时已至深秋。

气温微凉，湖面上的荷花都已经泄了，只是孤零零的留下一些尚未退去的荷叶碗莲。

此时西亭的人倒是不多，几人在湖中找了个小亭子坐下。

清风拂面吹得人心旷神怡，西门柳将路上买的梅子递给夫人，刚才这一路走过了好多小贩，买了许多零食，夫人出来走了这么久，定是不会有什么胃口，她在街上买了一包小酸梅，可以帮助夫人舒缓胃口。

酸梅酸酸甜甜不知不觉中程玉涵竟吃掉了半袋。

竟也有了胃口，吃了好些糕点。

几人在西亭待了许久。

程玉涵看着自己面前的三个孩子说说笑笑，脸上的笑一直就没有断过，瞧着桃之可爱，顺嘴问道。

“你是怎么遇上这小丫头的呀？”

西门柳将当年她从妖怪手底下救出来桃之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这小丫头出自暖川的事情。

说起这个事儿，程玉涵脸上都是露出了几分欣赏的目光，“她将你养的很好。”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她那个干爹。

在亭子里消磨了一个下午的时光，直到黄昏时分几人才启程返回府邸，快到丞相府门前的时候，他们和另一人迎面相遇，西门柳看着这张脸丝毫不觉得奇怪。

早知他是丞相的儿子，自然已经想好了会碰见他，只是凤丹秋就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眼神瞬间变得凶恶起来，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程玉涵还没有发现这个小少年面部的变化，而是迎热切的迎了上去，“暄儿回来了。”

章暄的心思却不在他娘亲身上，而是一眼看到了他娘身后的那个人：“是你。”

程玉涵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家儿子的动作，“你认识她？”

章暄这才回复他娘：“这位姑娘之前在竹林中救过我一命，不知娘亲怎么会同她一道？”

程玉涵惊讶道：“医师还救过暄儿，那我更是要好好感谢你了，想不到还有这样的缘分！”

“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章暄自然也看到了西门柳身边的凤丹秋，凤丹秋迎上他的目光，将桃之往身后一揽，向前迈了一步，与西门柳并肩，两个男人眼神里的火花在空中相撞。

这个小男孩是章暄的一生的污点，他竟然输给了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还差点在他手上丢了性命，章暄真的是强忍拼尽了全身的忍耐能力，才没有当场拔剑相向。

“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在下姓柳名月清。”

程玉涵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怎么会看不出儿子与平日不同的举动，赶紧圆下了尴尬的场子：“暄儿今儿回来，正巧医师也在，叫上你父亲一起办个宴席，好好答谢一下柳医师。”

“不必破费。”

冉离看到章暄看向西门柳的眼神，就知道这个人对七七图谋不轨。

向他呲出了锋利的牙齿，西门柳也惊讶于这个小宠物对章暄为何如此的不喜，轻轻摸了摸了他的脑袋：“南果，乖。”

丞相大人听说了，听丞相父听自家夫人说了这事儿，立刻决定大，还是决定办了一场宴席。

请了京城花楼里最好的花魁，来为花魁来为他的主型歌舞升平，丝竹管弦，这明显已经超过了城乡的理智。

看来在京都啊，张相果然是只手撑天。

5月升平期间，张相端酒隔着舞蹈的五季像新闻里有敬酒新闻，有抬起手上的举起手上的悲尊九尊，接下来这杯酒。

歌舞升平，这场宴会的主角并不是西门流他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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