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最多的是吻他的额头,最亲密的是吻他的唇,都是一触即离,清清淡淡,似有若无。
她严谨禁欲的似没有生理需求,让湛然心里一丝一毫的把握都无。
看,即便她爱的人不着片缕,娇媚地向她求爱,她眼里依旧不染半分情欲。
寓言将人推开,准备去拿他掉在地上的睡衣,“别作死。”
湛然拉着她不让她走,他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准备,声音带着乞求,“寓言……”
他一条纤细的胳膊搂住寓言的脖子,另只手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离,“要我好不好?”
寓言一顿,欺身半压在他身上,从他手里的抽出手,捏着他的下颌,不让他躲避目光,想好好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想要什么?”
房间内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从半透明的纱窗落进房间内,光线昏暗,可湛然看到了寓言那双眼。
那双漂亮邪异的眼眸中没有半分波澜,被房间内昏暗的光线藏得连那丝爱意都看不到了。
她似那无情无义,俯瞰世间的神魔,自己的任何小心思在她那里都无所遁形。
湛然有点慌了,对上她那双冷漠的眼,眼圈不自觉地泛红,“我、我就想要你。”
他仰起脖子,吻住寓言的唇角,眸光潋滟,嗓音娇软,“寓言……”
寓言扯了扯唇,没有任何动情,扯开湛然抱着自己的手臂,翻身下床离开了。
这个时候只有一个词能形容她。
——理智。
走之前怕湛然一个人害怕,寓言将灯给他打开了。
湛然一个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望着头顶明亮的水晶灯,眼睛有点酸涩。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目的没成功,还是因为寓言的抛弃。
想起寓言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扯开他离开。
仿佛对她而言,自己无关痛痒一样。
这个想法,让湛然心里有些难受,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往下滑落。
-
“咚咚咚……”
霍小姐打开门,感觉有一道银光从自己太阳穴处划过,射进自己身后的墙壁里。
她没工夫回头看,望着门口的寓言,有些害怕,“寓小姐。”
寓言眉间似覆了一层霜,嗓音轻缓,“霍小姐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介意将你的嘴缝起来,或者舌头割掉。”
霍小姐瞳孔一缩,往后退了一步,“……你在说什么?”
“警告而已。”寓言转头离开。
霍小姐一个人对着外头黑暗的走廊,心里的恐惧后知后觉地加重,手脚发硬。
独自站了好几分钟,霍小姐才将门关上,一转头,瞧见了射在墙壁里的刀片。
刚刚那刀片是擦着自己的太阳穴掠过的。
霍小姐望着那片深深插进墙壁的刀片,那力道绝对能将自己的太阳穴扎个窟窿,瞳孔剧烈地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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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在回去,湛然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被子只盖到胸口,露出一截雪白优美的肩线,和修长完美的锁骨和脖颈,小脸带着泪痕,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
让他看起来有种脆弱的可爱。
寓言将灯关了,莹白的指尖扣在衣领上,慢条斯理地扯开衣服扣子。
湛然迷迷糊糊的,感觉被子被掀开了,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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