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青衣劲装的男子,说是男子也不准确,他的样子看上去比月清歌大不了多少,还是一位少年郎。
月清歌的匕首还抵在他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已将他的肌肤划出血痕,血慢慢地流了下来,不过少年仍是不在意,目光停留在月清歌身上。
少年黑色的长发被松松地挽起,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似多情似冷漠,长眉如柳,身如玉树。如刀刻般的五官极为俊美,眼角的泪痣将他的容颜衬得有些许妖异的美感,竟比一些女子还要貌美。
男生女相。
这是月清歌心里的第一个想法。
“为什么跟着我?”月清歌开口打破了沉默。
“恩将仇报?”少年轻笑了一下,看向月清歌手中的匕首。
“我不需要你救。”月清歌收起手中匕首,“你是沧芜山的人。”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少年再次笑了一下,向月清歌伸出手,“走吧,我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不必。”月清歌没有把手伸过去,自己径直向前走去。
少年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看着月清歌的背影,追了上去,“喂,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月清歌没有再理会少年,随着青鸟一直走,终于来到了一个农家小院,看上去极为朴素的样子,难道这便是沧芜山主人的居所?
青鸟带她到这里后就回到了小院屋檐下的一个小鸟窝,伸出小脑袋向外张望。
“在下月清歌,奉家师之命特来拜见前辈。”月清歌站在小院外恭敬地行了一礼,便不再言语,等着屋内的回复。
“月清歌,名字挺好听的。”少年站在月清歌的身侧,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月清歌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没有任何回应,依旧耐心地等待。
少年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翻身直接进去了院中,一进去,四面八方的暗器一下子飞了出来。
少年急忙躲避,但还是有些暗器擦破了他的衣袍,显得有些狼狈。
“别,师父,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练功。”
说完,他赶紧托起了放于院中的大水缸,蹲下身来,练起马步。
暗器此时也全都停了下来。
从晌午到黄昏,月清歌都站在院外,一动未动。
那个少年也同样,举缸扎马步,未曾动过。
少年抬头看了看落日,将水缸放了下来,“师父,我去做饭了。”
说完,他就向一旁的侧屋走去,不一会,就有饭菜的香味随着袅袅的炊烟飘了出来。
少年将饭菜送入了里屋,过了一会,他又拿了一份来到了月清歌身边,“吃饭吧。”
“多谢,不必。”月清歌仍是不动地站着,目光凝视着小院中间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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