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问问其他跟你一起的同事,和他们合租?”
“问了,他们都有了合租的人”
“我这边你住的习惯吗?”
“我不挑地方的,我感觉师父这个房子挺好的”
“反正就是,按你的意思,目前住这里是最优方案,是不?”
“是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住这我压力挺大的,我不太会照顾人”
“师父,你能不能别想太多了,我一个成年男子需要你照顾吗?”
“。。。。。。”明曼曼不知道说什么好,按道理来说两人既然年龄差不多,她的确是不需要担心什么的,可年龄毕竟不等于社会阅历嘛,更何况自己又是马彦哲的师父,辈分上大一点。越想越烦,明曼曼实在是没办法处理理智之外的事情!
马彦哲看着明曼曼一脸愁容,觉得好笑,就这么一件事,不知道明曼曼再纠结什么,她不会真以为师父这个头衔是两人一辈子的关系吧。
马彦哲咳嗽了两声,开解明曼曼道:哎,我说明律师,根据我国法律规定,8岁可就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对与自己年龄相匹配的行为承担责任,18岁可就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可以独立对自己负责了。我,服兵役两年,扛过枪、扔过手榴弹,上过四年本科,三年研究生,三十岁男青年,身高一米八,你这幅愁容满面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一个老母亲!操心的女人老的快,你看你的皱纹——
被马彦哲这样一说,明曼曼发觉自己是陷到自己的思维怪圈了,她之所以会忧心忡忡,完全是因为她假设了一个前提,那就是她作为马彦哲的师父需要对马彦哲负责!
可是,律师这行所谓师徒关系,并没有几个善始善终的,多半都是拿到执业证后一拍两散。这样想来,倒是自己太多情。
明曼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着马彦哲说道:那行吧,你就先在这住着,等到那边施工结束就尽快回去。
“好嘞,师父。”
马彦哲看到自己的第一步目标已经实现,自然很是高兴,乐呵呵的跟着明曼曼去单位。
另一边,经历了上次的聚会之后,何广平一直没有接到明曼曼的反馈,他很是着急,到了下午两点,他终于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拿起电话给明曼曼拨了过去。
明曼曼看到是何广平打过来的,瞬间猜到他的意图,如果何广平知道他们竟然只聊了些家长里短,表情一定很有趣,想到这里,明曼曼忍不住嘴角扬起笑了一下。
果然,接通电话后,何广平就问那天的情况,明曼曼解释说自己感觉微信、电话沟通不方便,所以没有汇报。何广平听了甚是高兴,赞扬明曼曼明事理,并约明曼曼见面谈。
放下手机,明曼曼又摇了摇头,心想这事见面可咋编啊。
马彦哲全程在一遍看着,他觉得师父有点反常,之前从来没见过明曼曼这样和一个客户说话,而且她还神秘的笑了好几次。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师父,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哦,就是何总,上次咱一块见过”
“他约你见面吗?”
“是啊,有个事要谈”
“师父,要不你带上我吧,我也想学习学习”
“这次不行,下次吧”
听到明曼曼这样说,马彦哲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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