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你以为她脆弱,不堪一击,她却能承受最高级别的生育之痛,也能承受夫家的长期排外。你以为她坚不可摧,她却可以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泪流满面。
在这座城市的一个小角落里,坐着三个嘻嘻哈哈的女人,她们在吐槽自己所经历的糟糕的事情,似乎那些事情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可以当做是茶余饭后的调味品的故事。
听完她们吐槽了婚姻生活,明曼曼不得不说一些自己的事,作为她听取乔培兰和齐娴秘密的交换!
在这种真情流露的环境中,明曼曼竟然有一种想向她们倾诉自己那“别有风味”的童年的冲动,但有些秘密一旦说了,就有可能成为别人中伤自己的利器,所以明曼曼克制了自己,她讲了自己办理的一起离婚案子。
明曼曼的客户是男方,他说和女方的婚姻不是自愿的,是女方给自己的父母下跪才结的婚;他说当时大家都那么玩(同居),只有他们两个结婚了;他说女方总是对他的父母不好,并拿证据给明曼曼看,那些证据不过是女方发给男方父母的信,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参与夫妻关系就好着,他们一参与,夫妻关系立马不好了。
开庭时,明曼曼劝他们两和解,因为男方既不争抚养权、也不争家产,两人唯一的争议是房贷和抚养费应该一次性给还是分期给。
男方说没钱。
女方说不想和他再有来往,分期就还要见面。
明曼曼劝他们各退一步。
两人都不肯。
后来,两人有打了两次官司,在第三次官司的庭审上,他们两人都泣不成声,他们同意以明曼曼最初提的方案和解。
那次庭审,明曼曼自己也差点流出眼泪。
女方说,他们一起读高中,一起读研,后来她放弃考博,挣钱供男方读博;女方说她怎么可能下跪求对方父母;女方说他有小三了......
听完这个案例,齐娴和乔培兰两人开始轮番发表意见:
乔培兰:这个男的有点妈宝啊,何广平就是这样,他母亲非常严格,他非常害怕他的母亲。
齐娴:哎呀,这一点我老公还是比较好的,一开始他妈也是在我这边一套说辞,在他那边一套说辞,他还劝我说让我让着老人点。我本来就是一个很将道理的人,他怎么会给我这样说话呢?后来我就留了个心眼,每次和他妈通话我都录音,让后放给我老公听。时间一长,我老公就对他妈说,不要管我们两口子的事。
乔培兰:嘿,你还挺有办法。不过那男的财产也愿意给女方分,这一点确实比大多数男的好。
齐娴:这不算好,这是女方应得的。
乔培兰:你问明律师,现实中有多少男的能做到他那样?
齐娴直勾勾的盯着明曼曼,就等着揭晓答案,明曼曼忍不住笑了笑说:乔总说的对着呢,很多男的是一分钱也不愿意给女方,有的根本就不会养孩子,为了能从女方那拿到抚养费,还会不遗余力的争夺孩子抚养权。曾经有一次庭审,男方从没在孩子身上花一分钱,却要争孩子的抚养权,法官问他:你为什么不给孩子给一分钱生活费?男方说因为我不确定孩子是不是我的。
“太不可思议了吧,不确定孩子是不是他的,他也要争孩子抚养权?”齐娴震惊的问道。
“就是,这男的也太过分了”齐娴在一旁附和道。
三个人聊的投入,一时忘了时间,服务员忍不住过来提醒。
三个人各自看了一下时间,依依不舍的起身告辞。
次日,明曼曼一早来到办公室准备几个案子的庭审材料,马彦哲兴冲冲的小跑进来:师父,你昨天去哪了,我一天都没见到你。
明曼曼笑呵呵的抬头看了看他:咋了?你找我有事?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