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说话了。
然而将死之际,她还只能含糊不清的骂他一句神经病!
宁嗣音感到很不甘心,心里非常窝火,眼白都气红了的瞪着他,要是还能活着出去,她也真想让他尝尝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滋味!
陆景庭眼看让他扼住咽喉的人,脸色憋得通红,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好像他再多用一分力,都能把她掐死,烦躁的又将她重重扔回了床上。
“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那么无可救药,你就是个魔鬼!”
“你母亲当场毙命,哪来的让我娶你的遗言?你为什么要对媒体撒谎?”
“你明明不喜欢我,你要的也只是钱!你为什么还要撒谎?为什么?”
陆景庭面色阴沉的骇人,最后那句为什么几乎是冲她吼出来的。
他很少这样失控,几乎没有过,可每每面对她,她好像轻而易举的就能掌控他的情绪。
宁嗣音头发散乱的铺在床上,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
是啊,她母亲当场毙命,没有遗言,虽然她也希望,母亲能留下一句遗言。
宁嗣音望着陆景庭,凉凉的笑了声。
她揉了揉脖子,站起来。
陆景庭见她若无其事的往外走,叫住她:“去哪?”
宁嗣音笑眯眯的偏了下头:“当然是回去给我妈收尸啊!”
她虚假的笑格外刺眼。
陆景庭沉声阻止:“你现在出去,是想让媒体抓个正着,拍到你在我的住处过夜,让她们信你骗鬼的谎话吗?”
宁嗣音细软的眉一拧,复而又是一笑:“你可以冷静下来,听我说一句吗?”
这世道就是这样,但凡不牵涉到当事人利益,都能高高在上的让人冷静。
陆景庭凝视着一副懒怠,脸色却苍白的人:“你还真是睚眦必报!”
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挤兑他。
就连当时他在不知道她母亲死于她的阴谋,一句安慰,也能让她记恨。
“谢谢夸奖!”宁嗣音也确实没安好心,笑了笑:“陆先生,我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很重要,你凭什么就觉得外面那些媒体记者是受了我的指使?”
那些媒体记者具体受谁的指使,他或许还不清楚,但他不觉得她就是干净的。
陆景庭漠漠掀了下唇:“这件事的直接受益人不是你吗?”
宁嗣音轻笑。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想利用救命之恩,道德绑架他娶她呗!
冤枉呐!
她不就是来要个赔偿款,怎么还背了这么大个黑锅?
她心得多大,才会嫁给一个对她母亲性命视如蝼蚁的人!
陆景庭不喜欢她蔑视,充满恨意的眼神:“怎么?是我说的不对吗?”
外面的那些媒体记者确实与她无关,宁嗣音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算了,多说无益,我和你也说不明白,你现在就像是得了白内障,被猪油蒙了心的人,我能理解你现在的状态,因为我也有过,我很后悔,但愿你没有后悔的那一天!”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