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德林还在看着方然思考。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他叫我张叔?
好一会儿后。
“哦,是方然啊!都长这么大了!我一时间还没认出来!”张德林一脸和蔼与高兴。
自打方木一家搬到鹏城去后,他好多年都没看见方然了。
虽然方然考大学时他去过,但当时方然也没有一桌桌的敬酒,他也就没有碰见。
一晃多年,他没想到方然这小家伙都长这么高这么帅了!
方然见张叔好半天才回忆起自己,便装作不悦的说道:“张叔,我可是从没忘记过你,你怎么......”
张德林笑着说:“这能一样吗?这些年你纵向发展,我横向发展,换谁也一下子认不出来啊!”
哈哈!
屋内的方然和路小雨都被张德林自黑的话语笑出了声。
唯有一旁恍如空气人一样的陈家父子像空气一样安静。
一个是知道事情已经彻底没戏了,一个是傻傻的在张德林强大的气场下不敢说话。
张德林继续道:“方然,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调皮打我,我硬是追了你几百米,把你裤子...”
“张叔你别说了!我记得!”正笑着的方然脸色突然一变,连忙打断道。
这张叔越来越不正经了,啥都在外面说。
另一边,话听了一大半的路小雨只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烫,好想捂住。
玩笑之后,回归正经。
张德林看着方然问道:“还没过年呢,你这么早回来干什么?还有你怎么在这里?”
方然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陈大富,知道他已经绝望了,便走到张德林身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说了一遍,其中着重表达了自己想开幼儿园的强烈心情。
说完后,张德林看了一眼低着头的路小雨,又看了一眼陈大富和他的儿子陈大海,然后对方然说:“你先在屋里坐一会儿,我去和他谈谈。”
接着,张德林就拉着陈大富,来到另一个房间。
“大富啊,方然是本科大学毕业,真心想回南木镇开幼儿园、教导孩子的,你的承包也刚好到期,就算了吧。”张德林语重心长的劝道。
“可我家大海该怎么办啊!”陈大富又恨又气又伤心又无奈的说道。
“怎么,你还准备强人所难?”张德林语气一变。
“不敢不敢!”陈大富连忙说道,他脸色却是越来越难受了。
张德林见他这样子,也理解他的无奈,语气又变得柔和,最后说:“天无绝人之路,指不定哪天就柳暗花明又一村的。”
“哎!”
陈大富叹了口气,无奈回道:“算了吧,就这样吧!随缘吧!我已经尽力了。”
说完,两人就回到第一间教室,陈大富带着陈大海离开了。
陈大富离去的背影之中,满是心酸。
“张叔,你说他为什么不再生一个呢?”方然疑惑问道。
“这个......”张德林刚说一半,发现路小雨还在教室里,便没在说下去。
转而问道:“你真的想把这个幼儿园开下去?”
“真的,比黄金还真。”方然一脸真诚。
随后,方然详细的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给张德林说了一遍。
后者也完全放下心来。
“快到中午了,我接你去吃个饭?”张德林看了眼时间最后问道。
“下次吧张叔,我中午要回奶奶家吃饭,以后都在这里,还怕没机会!”方然如实说道。
“那行,还知道先去看奶奶,不错!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张德林笑着说道。
“张叔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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