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既已驱逐刘备,
子龙也成了自家兄弟,我等便返回徐州城吧,弟兄们这两天在城外嘴里都淡出鸟了!”
薛仁贵提议道。
“我等暂不着急回城,等到天黑赶回徐州即可。”
陶武摆了摆手拒绝道。
“主公,这是何意?”
薛仁贵有些疑惑。
“刘备手下不过三千兵马,徐州城虽被我带出两千精锐,但仍有留有一万八千余人,不是他刘备这区区三千人所能攻下的。
但是他敢带这点兵马就前往徐州。
说明他在城中必有内应,最好的办法就是夜间入城,由内应给他开门,到时里应外合,趁城中守军不备,用他的三千人,控制城中要害之地,尤其是我父亲的府邸,如此,他才能够轻而易举得下徐州。
所以我们也晚入城,打刘备的旗帜,然后兵分四路四面城门入城,看一看究竟谁才是他的内应?”
陶武冷笑一声,
“父亲因怜惜民众之前受黄巾之乱,故而喜欢无为而治,与民生息,导致现在徐州城龙蛇混杂,也是时候该理一理谁忠谁奸了,
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先清理了内部的毒瘤,才能齐心协力,向外用兵!”
“主公真乃神机妙算!”
赵云赞叹道,
“末将这段时间一直跟随刘备在徐州城,随他四处赴宴,据末将所知徐州城确有内应,儿最有可能做内应的,乃是糜家、曹家和徐州城内的四名领兵校尉!”
“哦?子龙,此话何解?”
旁边的薛仁贵疑问道
“之所以首说糜家,是因为我等离开徐州回小沛领兵的前一晚,末将随刘备前糜家赴宴,宴会,刘备饮酒酣然近醉,随后他与糜竺两人借口看宝剑在书房中呆了将近一个时辰。
待到我等的离开糜府,骑马回来的路,刘备醉色尽去,嘴里一直感叹道大事可成!
随后还连夜带我出城返回小沛提兵,想来定是在糜家和糜竺有所约定。”
说完糜家,赵云停顿了一下,又开口道,
“至于曹家和和城中的四位领兵校尉,末将之所以怀疑他们,也是因为近几日随刘备宴请他们,当喝至大酩酊大醉时,刘备曾试探过他们。
询问他们对主公的看法。
他们曾言
主公年少跋扈,擅杀曹豹将军,还无故夺其手下精兵,乃是乖张暴戾之人!
还言如今陶府君老矣,刘备乃是仁德君子,更为皇族后裔,应当更进一步,入主徐州,造福一方百姓。”
“哼!这群白眼狼,如果不是主公打退曹操的军队,如今徐州早已血流成河了,他们竟然不思感恩,还想要卖主求荣!”
薛仁贵气愤道,
“此事不足为奇,不过是吾过于强势,让他们觉得自己的权利没有安全感罢了,如果迎入刘备,
刘备为了更好地执掌徐州,还得倚重他们这些徐州本土人士,他们觉得那样自己的权势会更加稳固。”
不过这群尸餐素位之辈,久居高位,却碌碌无为,已经不适应当今的乱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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