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是莫名其妙的,难不成我真有牵动人心的本事。韩欢欢心里犯嘀咕,虽然老娘平日里自恋,可实际上也无所长。难不成他看中我能吃能喝?人嘛,贵在有自知之明。
她倒觉得自己很是普通,别无所长。
“你在想什么?”上官落问她。
“呜”
她指着自己的嘴巴,表示说不了话。上官落并未给她解药,而是松开她的袖子,而是单后手撑桌子靠着。
摸不清他此为何意,韩欢欢拍了拍桌子发泄自己的不满。
“若是此刻将你解开,你定会骂我。”
好家伙,很有自知之明。可是这幅了然于心的样子属实欠揍。韩欢欢并未上手与之拼命,而是摆手示意不会骂他。
“真的?”
她点头。
“我不信。”
韩欢欢食指指向上官落,怒火中烧。他么的,这辈子也没见过如此不可理喻之人,不对,如今倒是见着了。
到底是要怎样。
见她气急败坏,上官落心情大好,摊开手,手心里赫然躺着一颗黑色的药丸。这便是解药。韩欢欢取之服下,脱口而出:
“去你丫的”。
她捂着嘴巴往后跑,躲在桃花树后面,指着他骂到:“上官落,枉我还救过你的命,你呢?恩将仇报,想要毒哑我。”
“想和你赏月。”
“赏月有提前给人喂药丸的吗?”韩欢欢咬牙切齿,捂着嘴巴防止他再给自己喂东西。
说完,马不停蹄的小跑着进屋子,然后紧紧锁住门窗,将耳朵贴在门上,好一会儿没听见动静方才松了口气。
一定要离上官落远点,阴晴不定,莫名其妙,可恶至极。
门外,上官落落寞的背影与月色融为一体。
......
玄雾酒肆
“主上,深夜饮酒不是您的风格啊。”
慕如年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在上官落对面坐下。他是这家酒馆的掌柜的,夜里饮杯浊酒算是人生一大乐事。
尤其是在山野间,纵情豁达。
上官落一直自顾自饮酒,良久方才钝钝开口:“为何会时常想起一个人。”
说的是小白脸吧。慕如年扯唇,心道一男子有何需要想的。但既然主上问出口,理因为他排忧解难才对。
“兴许是因为喜欢吧。或者说她太特别了,是你这辈子需要认识的人,命运嘛。”慕如年呷了口酒,“就是这般变幻无常。”
上官落又问:“什么是喜欢?”
他常年醉心于练武,形如鬼魅,平日里丝毫看不到有人的情感所在。难得有一事能让他感到困惑。
“喜欢?”这玩意怎么说得清楚。
慕如年只在书上看过,说那男女之情极为微妙,不知其所起,亦不知其所终。冥冥上天,自有安排。
他挠了挠头,笑道:“喜欢啊,喜欢就是你妈打你没有道理。”
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这句话,便脱口说出。而后才猛然想起,主上从未见过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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