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毒早就种在体内,由来已久。今日是因为气急攻心,催发毒素在体内涌动发作。
上官落站在床边,此时的白胡子老大夫正在为韩欢欢是施针,随着针尖刺入肉体,一串串黑色的血液像珍珠般,顺着银针往外涌出。
半晌,白大夫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保住一条小命。”
此时,韩欢欢白嫩的胳膊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血珠,骇人恐怖。
白大夫是玄雾楼最出名的医者,医术高明精通,连他都说难治的毒,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
招来丫鬟擦干韩欢欢手上的血珠,白大夫从医箱里拿出一块白布递给上官落:“主上,擦擦吧。”
刚才韩欢欢猝不及防的一口血恰好喷在他的脸上,竟然还没来得擦拭。
他表情凝重的接过白布,又唤人取了些水来方才擦拭干净。
上官落问:“她中的什么毒?”
“主上是用毒高手,连您都看不出来的毒,我更是不知。”白大夫背后冒冷汗,心想我是医者,又不是下毒的歹徒。
“庸医。”
“哦。”白大夫委屈的翘起嘴巴。
他委屈啊,这些年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古怪的毒。似毒非毒,不入肺腑却又游走于血脉,不宜动怒用武,否则都会导致毒发。
上官落的眉头皱的更深,像条沟壑似的。沉着脸看向床上昏睡未醒的女人。
“有救吗?”他虽是这样问白大夫,但是阴狠的目光仿佛在说,你敢说没救?信不信要你的老命!
白大夫一哆嗦,犹豫了会,壮着胆子道:“这位姑娘中的毒很是复杂,老夫也不敢保证有救还是无救。只是。。。”
他看了眼主上,又继续说道:“不知这位姑娘对于主上是否重要。若是无用之人,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若是主上心上人,我定会竭力而为。”
他之所以说这话,也是因为实在是没有把握。若是不发毒,她与常人无异,毒性发作后便会像今日这般。
白大夫行以数十年,也不敢断定此毒究竟会在何时取人性命。
“医者父母心,救不活她你还算什么医者?”上官落面无表情,冷冷说道:“她是紫蛇教的主子,若是你救不活她,不用我动手,紫蛇教的人也会找你拼命。”
靠,看来你小子也想要气死我。说什么紫蛇教的人寻仇,来吓唬我?摆明说你自个儿相救人不就好了。
何必找借口。
“是。”白大夫拱手,“老夫定当竭尽全力。”
床上的韩欢欢发出细微嘤咛,蹙着眉头,发白的双唇轻轻翕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梦话。
上官落与白大夫走近。
只听她道:“上,上,上官,落。”
上官落:“我在。”
“我做鬼,也,不会,会,放过你。”
说完又没了动静,沉沉说过去。
眼见主上神色更加冷峻,白大夫立马奉承:“主上,这位姑娘可能是想说做鬼也要带你下去,免得受相思之苦呢。”
说的他自己都不信,明明人家姑娘就好像与上官落有深仇大恨似的,怎么可能相思。
相思?想他死差不多。
主上依旧面若冰霜,白大夫死死抿住嘴巴。多说无益,祸从口出,他只管救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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