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劫错人了。”
“别废话,吵死了!”在前带路的慕如年不耐烦的撅着嘴巴,“再说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泡酒喝。”
他最不喜欢娘们叽叽喳喳的,吵闹的很。出言吓她,果然轿子里的小姑娘闭上嘴巴,瞬间安静下来。
慕如年得意的摇晃脑袋,口中叼着根狗尾巴草。
花轿被抬进玄雾楼正殿,里头的韩欢欢早就酣睡过去,在梦里啃西瓜,根本没感受轿子已经停落。
正殿上方,上官落坐在主位,手里握着竹简书正在细看。古书有言,宇宙井然有序,万物皆为定数,缘起缘灭,弹指间而已。
所以,他也不相信世界上有长生不老药的存在。正在沉思,突然被慕如年的声音扰乱思绪。
“主上,瞧瞧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慕如年是上官刀的亲侄子,自小失去双亲,由叔父抚养长大。他与上官刀的义子,也就是上官落情同手足,关系匪浅。
但他自小就是张扬嚣张的性子,爱干些调皮捣蛋的事情。
上官落揉了揉眉心,抬眸扫了眼。
大堂中间摆着的居然是一顶花轿,轿子上的帷子都选用大红色的彩绸,并绣有富贵花卉的图像,虽然显得格外喜庆,却与他们格式单调的玄雾楼显得有些不搭配。
“主上,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道来。”幕如年贱兮兮的吐掉嘴巴里的稻草。
“轿子里的是西城高家要强娶的媳妇。大哥你也知道,高家那位长子人模狗样,丑得要死不说还好色的要死,现在还强占民女。所以你小弟我便,把人抢来,准备去敲诈高家一回,给他点颜色瞧瞧。”
慕如年说着,从旁边拖来凳子坐下,大摇大摆翘着二郎腿。他活的肆意洒脱,万分潇洒,从来不拘泥于繁文缛节。
“哦。”
上官落还是像往常一样惜字如金。
“主上,你就不好奇为何我会把花轿带到大殿上来?”慕如年沉不住气。
“不好奇。”
“不行不行不行,你要说好奇!”
慕如年耍赖,嘴巴撅的老高,就像是没要到糖吃的奶娃子。可偏偏上官落就是不愿随他的意,自顾自看书。
“过分。”慕如年咬牙,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我且告诉你吧!”
他站起来,将衣袖甩开,大摇大摆的指着花轿,一本正经的说:“这,是我给你抢来的媳妇!”
要说为何?慕如年作为上官落的好兄弟,可是为他操碎了心。按理说,他们都到了弱冠之年,也该成家立业。
可上官落整日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怎可能为上官家开枝散叶?最令人担忧的是,近日江湖上居然传言他喜好男子!
甚至还有人说亲眼看见上官落与一清秀公子哥缠绵于春风楼的花园里,鸳鸾倒凤,情意绵绵。
于是,慕如年更是焦急,刚好借高家娶亲这件事,乘机抢来如花美眷的新娘子,献给主上!他跑到上官落面前,兴高采烈道:
“主上,听说这新娘子长得如花似玉啊,咱们可不能便宜给高家那头长得很驴似的长子。您说是不是?”
慕如年积极宣传,可上官落连眼皮子都没抬。
说破嘴皮子也没用,主上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哪有女子敢靠近他。
上官落脸越来越阴沉,命令:“抬走。”
“主上!”
慕如年还想劝说,在看到上官落阴鸷的目光后,立即捂住嘴巴,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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