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念？”莫白摇摇酒杯。

“啊？”周念念有点惊恐。

“怕我？”莫白放下酒杯问她。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周念念急忙否认。

“那你坐这么远。”

“那我坐近点？”周念念歪着头问他。

“你觉得呢？”莫白反问他她。

我怎么觉得，我应该觉得什么？周念念内心泪流满面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他，“莫白师兄，你是B市人？”

“不是。”

周念念又问，“那A市人？。”

他不回答将外套搭在沙发上面对周念念，他觉得有必要和她提醒一下，他将手伸在她面前。

“莫白师兄，你，这是要干嘛？”周念念看着靠近她脖颈的手咽咽口水。

他并不理会准备挽起衣袖却被周念念急忙阻止。“莫师兄，注意影响！”

“周念念！”他低声叫道，脸色阴沉。

周念念努力挤出几滴眼泪抓住横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哀嚎，“莫师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莫白冷声道，“放开！”

“我不放。”她死也不放。

于是她们一个在扯一个在拽，衣袖撕拉一声开了，莫白整个手臂露了出来，连那条疤痕也显现出来。

周念念：“这，质量好像不太好……”

莫白：“……”

全场声音嘈杂，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周念念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整个人端端正正坐在那儿，眼睛喵了喵莫白。

“周念念十几年没见你祸害人的本事见长！”他冷笑一声。

周念念不乐意了急力申辩，“莫白师兄这不怪我，谁让你不好好坐着非将你手臂伸出来吓人的。”不对，她疑惑地问他，“我们十几年前见过？”

他看她疑惑的样子很无奈，他竟然也幼稚的和她一样想着将疤痕露出来引起她的回忆。显然错的不能再错，他就不应该对她抱有幻想。

“莫师兄？莫白？”周念念见他出神推下他，手不小心触碰到他没有衣袖的胳膊。她尴尬地缩回手又继续道，“莫师兄，要不你把外套先穿上？”

莫白烦躁地将外套套上，整个人拉着周念念就出了门。

“莫，莫师兄，你拉我干什么？我还要等初九呢。哎，哎…”周念念被他拉着步伐走的飞快。

“一时半会儿她还走不了。”他紧握住她的小手，软软的握在掌心有点微热。

初九：师兄，诱拐我家小孩！

“莫师兄，你要带我去哪儿？”周念念使劲都挣脱不了。

莫白突然停下来，“难道你能心安理得看着我的衬衫就这么坏着？”

周念念想点头，她还真挺好意思的。但是接触到他眼神，她想了想好女不跟男斗，不就去买个衣服吗，她还买得起。她并不知道后面有多欲哭无泪，一个衬衫竟然要三千！比她一件大衣还贵，她默默缩头。

“先生，请问刷卡还是现金？”服务员微笑地问他。

“刷卡。”莫白交完钱才发现周念念坐在那儿又是笑又是苦着脸，活生生的表情包。

“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莫白忍不住逗她。

周念念抬头很是委屈，“莫师兄，我穷。”然后又絮絮叨叨，“我一个月吃饭不超过五百。”

“重点。”莫白想堵住她的嘴。

“我可能还不起你的衬衫。”她仰头看他努力挤出几滴眼泪。

“说完了？”

周念念点头。

“走吧。”

“啊？”她不是很理解。

“不回去你想你朋友一会儿找不到你吗？”他还真想把她脑袋打开看里边装的都是什么。

“哦。”她站起身跟在他后面，这是给还不是不给？她头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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