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许北北心都寒了,寒得彻彻底底,双唇不停地哆嗦,紧紧抓着拉杆箱的手,连指尖都泛了白。
厚颜无耻这四个字在她们身上发挥地淋淋尽致。
许母走过来,拉着许知忆的手,苦口婆心道:“兰兰是你哥谈的女朋友,这不怀上孩子了,于是我们两家便谈论结婚。但是兰兰的娘家要二十万彩礼,你也知道我们手头没有这么多,就只能问你要了。”
许知忆把手从许母的手中抽出,不可理喻地看着他们:“所以你们就觉得我哥娶老婆要的彩礼钱我这当妹妹应该拿?”
许大东嘴一撇,“不应该吗?爸妈白养你了?”
闻言,许知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养我?从我上高中起就没有给我一分钱,连学费生活费都是我自已挣的,这也好意思说养我?”
“那也是养你,没有爸妈你现在能活得这么好?”许大东话锋一转,得寸进尺道,“看你微博,你不是最近接了一部新戏吗?正好你嫂嫂怀胎十月用钱的地方挺多的……”
话还未说完,许知忆用力地给他一巴掌,手心一阵发麻,却比不上心里的痛。
许大东也怒了,长这么大第一次挨巴掌,还是挨自已妹妹的,当即回了一巴掌。
坐在沙发上的许父见状,想起身维护一下自已的女儿的,但是看见自已准儿媳挡到儿子面前,他又默不作声地挪回屁股。
许知忆被打得耳边嗡嗡作响,嘴角溢出血意,那张白净的脸瞬间肿了,可见力度不小。
张兰兰挡在许大东面前,帮腔作势,“真是没大没小了,还敢动手打你哥哥,以后是不是还要打爸妈呢!”
这一句话戳进了许母的心里,原本还有想护一下女儿,这下立马帮儿子了。
许母面色沉郁,声音拔高:“许知忆,你哥哥娶妻,你做妹妹的帮衬一下怎么了,这点钱就让你动手连哥哥都打了?”
“以后是不是连我和你爸都要打?”瞧着自已女儿红肿的半张脸,眼神里并无一分怜惜,都是赤裸裸的厌恶与憎恨。
许知忆连指尖都发着颤,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像泄了坝的洪水,止也止不住。
“这是帮衬一点吗?许大东的堵债是我还的,这房子也我买的,就连楼下那辆车也是买的,现在他娶个老婆,彩礼钱都要我出?”
“你是不是恨不得我能包了许大东这辈子的吃穿用度?”
许知忆戳着自已的心脏,字字珠玑:“妈,你扪心自问,我这个当女儿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吗?打小您就偏心,许大东有零食我没有,许大东有鸡腿我没有,就连我上学需要买些学习用品,问您要钱,您都能指着我的鼻子骂半天。”
“您觉得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所以我上高中开始便没给我一分钱,这些我都忍了……”
她话语未落,右脸便挨了许母一巴掌。
许母颤抖着手,面色狰狞:“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这么大,现在你名气大了,挣钱多了,就这么数落我这个当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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