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才出院不到一星期的路辰非又进了医院。原因被恶犬咬伤,而且这次非常严重。
周锦诗匆忙赶到医院,“怎么样?”
“还在昏迷。”助理回答她。
无性命之忧便好。
周锦诗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目光如炬地看着小助理,语气严肃:“接下来我问的问题你要要如实回答我,若有半点谎言,我能让你在这个圈里活不下去。”
助理心头一跳。
“第一个问题,是辰非对池未瑾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还是池未瑾先勾引的路辰非?”
助理战战兢兢地回答,“小诗姐,辰非狗不是解释了吗?是池未瑾勾引先辰非哥……”
“说实话!”周锦诗的眼泪哗哗地落下,声音不由自主地大了几分,“还是你不想在这个圈里混了?”
都到这个时候,还想瞒她?!
助理不禁吓,一下子合盘托出:“是……是辰非哥对池未瑾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周锦诗心如刀割,带着哭腔说:“第二个问题,《盛世皇朝》发布会的时候,辰非进池未瑾休息室是想骚扰她,结果被池未瑾的男粉丝打得住进了医院?”
助理胆战心惊:“小……小诗姐,你怎么知道了?”当时辰非哥不是封口了发布会前前后后的工作人员吗?
周锦诗闭了闭双眼,露出几分苦笑与嘲讽:“我真傻,要不是池未瑾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助理:“您……您去找池未瑾了?”
周锦诗没回答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晚上七点。
#周锦诗路辰非分手#的事情霸占娱乐头条。
与此同时,在片场的池未瑾收到了周锦发的短信——对不起。
她看了一眼,没回。
场记喊她,“池老师,开拍了,这场戏是雨戏。”
她应声,把剧本递给毕筠依,脱下外套,上场开拍。
应明珠身穿旗袍,上面的刺绣很精致,是高风亮节的竹子,从裙角一路蔓延到领口。
富丽堂皇的舞厅门口,夜雨下得很大,她撑了把油布伞,下巴微抬,风轻云淡地看着眼前嘶吼崩溃的男人。
祁沉全身淋得湿透,眼底猩红:“应芷,你就是应明珠。”
不是反问句,是陈述句。
身穿旗袍的女人,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已微抬的素手,指甲是新染的,丹蔻红衬得她的手更加白皙。
最后,慢条斯理地看了一眼男人,悠悠地开口:“我是应明珠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女人步步生莲地走到他面前,将伞移至他头上,语气淡漠:“祁少将,可莫要淋生病了。”
“应明珠!”男人嘶吼,打掉她手中的伞。
倾刻间,女人也被淋了个湿透,旗袍紧贴身躯,曲线优美。
他大喊,紧扣女人莹白的手腕,几滴眼泪混着雨水从眼角滑落,“你到底有没有心。”
应明珠几不可闻地轻颤,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对视男人的眸子里却透着倔强倨傲:“祁少将,还请莫要毁了我的清誉,毕竟再过几天我便是蒋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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