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尚书府内已经乱成一片。
初如海刚摔了一杯下人递来的茶,满屋的奴才婢女跪了一地。
“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瑾儿外出为何不早些向我报备?现如今到了晚上,找不到人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的哭喊着奴才该死!”
“老,老爷,奴,奴才已经加派人手去寻了,您,您先不要担心……”
“今晚要是找不到瑾儿,你们就提头来见!”初如海忿恨的起身,一旁的徐香玉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雨落阁。
书生正托着腮,听曲听的快要进入梦乡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公子,我们快些走吧,老爷派人来寻了,整个京城都要寻遍了。”
琴声亦是应声而断,羽莹回眸望了书生一眼,似在等他发言。
书生抬眼往窗外一看,不知不觉间,天竟已经黑透了。
“何事如此惊慌?”书生只抬了抬眼皮,没动身子,朝着门口的方向轻喊了一声。
“府中出大事了,快走吧公子,而且就算无事,您也不能留宿府外啊,这对您的名声……”
“行了,我知道了,马上出去。”书生打断了小厮的话,对着羽莹点头微微一笑,起身迈步离开。
衣摆扬起一阵香风,坐在原地抚琴的女子,嘴角漫上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尚书府门外灯火通明,全府上下一百多号人全部出动了。
“你这丫头去哪了?你让为父好找啊!”
初瑾儿行至自家府邸门前的时候,身后已经跟了二十余人,全是在路上遇到的。
看着父亲焦急的神色,初瑾儿皱了皱眉角,“我就出去散散心,您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初如海这才仔细的将女儿打量了一番。
“你这是作何扮相?还有你这衣服是哪来的?”
初瑾儿还未开口,就被一旁的徐香玉截了话头。
“听闻瑾儿刚刚可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语气带着一丝疑问,但又是肯定的意思。
初瑾儿倏地一回头,眉宇间凝结了一层冰霜,身后的下人全都吓得头也不敢抬。
继而她又回过身来,笑语盈盈的看着徐香玉。
“想必夫人您的乳娘是清醒了,要不然也不会深夜跑来关心瑾儿,劳夫人您的挂念,瑾儿受不起。”语毕,初瑾儿还规规矩矩的作了个揖。
一想起乳娘被打,徐香玉就来气,虽然乳娘是装晕,但是被打了却是真的,总有一天,她定会把这个仇给讨回来。
但不是现在,她初瑾儿可是老爷的心头肉,。
于是,她又努力地挤出来一个笑容,以罗帕掩口,“都是一家人嘛,互相关心是应该的呀!”
初如海轻抚过初瑾儿的肩膀,带着她入了府门。
“明日刚好晴儿从你祖母家回来,咱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初瑾儿轻笑,没有回话。
初如海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前,这俩姐妹的脾气就从未和气过,许是因为上一辈的事情,她们心里也多有隔阂。
初瑾儿是初如海和亡妻徐灵云所生。
而徐香玉则是初如海的第二任妻子,是徐灵云同父异母的妹妹。
当初就是因为初如海一时犯错,才有了初晴儿,迫不得已才把徐香玉收入房中。
只是没想到,就在初瑾儿六岁的时候,徐灵云染上了重疾,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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