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只濒死的白天鹅,仰着优美的脖颈,生命力一点一滴的消褪,绝望而美丽。
赵槐忽然一愣。
阿姐……
顾烟的身影似乎与赵初心重叠,一个落在他手里的阿姐,当她的骄傲,她的冷漠统统被他粉碎,满心满眼只剩下绝望的时候……
赵槐猛地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彻底的兴奋了起来。
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当场蜕变成野兽,凶猛的朝着顾烟扑了过去。
这一天,她的初夜被一头野兽粗暴的夺走,在血腥之下还有那双被他硬生生折断的翅膀。
后来她一直被软禁在这间房子里,她不能上学,不能与家人见面,仿佛与世隔绝,除了夜晚应付他的欲望,活得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而且这个男人在抱她的时候喜欢叫她“阿姐”,“阿姐”是谁?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有时候顾烟觉得他真可怜,在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态度总是如此的卑微,那样的求而不得到极致疯狂的地步,也正因为如此她又觉得他可恨透了,因为他的“不得”,所以自私的夺走了她的自由。
卧室里响起男人的喘息声。
他低头要吻她,她面无表情的别过脸,然后下巴被捉住,到底逃不开。
顾烟闭着眼睛,这种事情不管做多少回,不管这个男人的容貌有多么出色,她的心里也只剩下冰冷。
赵槐爱的正是这份冰冷,无数个夜里,他把她当成阿姐,尽情尽兴的折腾了一回又一回,今夜也是如此,完事之后他替自己点了一支烟,依在床头吞云吐雾。
顾烟被搞得奄奄一息,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
但面对赵槐,她仍是撑着一口气,转身用背对着他。
赵槐冷笑,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扭回来,一口白雾喷上她的脸:“干什么?刚才叫那么大声,现在翻脸不认人?”
顾烟被那一阵尼古丁味呛得直咳嗽,厌恶道:“你真叫人恶心。”
赵槐不怒反笑,掐着她的脖子道:“就这么讨厌我?”
顾烟别过脸。
赵槐又笑:“一个婊子,真当自己是冰清玉洁的格格?”
顾烟顿了顿,唇角慢慢凝出一抹冷笑:“我是婊子,你是什么?杀千刀的畜生,狗东西!”
真是不怕死。
赵槐收拢了五指,差一点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但下一秒他又有了主意。
“横竖被我玩烂了,你不如嫁给我,日后也能当个阔太太?”他一副玩笑的口吻,眼神却无比认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咱俩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结婚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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