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动,咬他?
血腥味一出,他大概会更兴奋。
赵初心十分不耐烦,她在朦朦胧胧间忽然意识到一点,眼前的粽子和蚩尤还是有区别的,至少在和蚩尤上床的时候,她可以随时把他踢下去,可眼前这粽子不行,她打不过他。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迫转过身子,一条胳膊很快摁了下来,就像摁着一只柔软毫无杀伤力的小动物。
俯身仿佛如临大敌,她的额头沁出许多秘密西西的汗珠。
“别怕。”他掐着她的腰,温言软语的凑到她耳边安慰,希望她能放松一点。
赵初心瞬间皱起眉。
“还是不行。”她冷静的抬头,斩钉截铁道,“不做了。”
他疑惑:“为什么?”
赵初心不回话,伸手把衣服穿上。
她已经习惯了吃“鲜肉”,忽然让她尝一尝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老冻肉”,老实说,她不适应。
“初心……”金哪里知道赵初心的想法,他委屈巴巴的不肯走。
赵初心铁了心不让碰,其实她此刻虚弱得很,他若想硬来,她也拿他没有办法,可他真这么做了,她大概会有十天半个月不搭理他。
金瞳僵尸思前想后,又看一眼把自己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目光中时刻透出警惕的媳妇,规规矩矩的圈着她的腰,不让做,抱抱总行吧。
连着下了几天雪,好不容易出了太阳,赵初心便把自己裹严实了出门晒太阳。
中庭铺着一层薄薄的积雪,脚踩上去能踩出一串整齐的脚印。
赵初心对着挂了一片白的大树发愣,大概是一孕傻三年的关系,她最近变得有点迟钝,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她便折回屋子。
生完孩子身子骨果真不如从前,没站多久手脚已近冰冷。
仆人搬来一个大澡盆方便她沐浴。
赵初心已经一个月没洗澡了,金不介意,她自己却觉得臭得紧,壁炉里烧着火,大澡盆内氤氲着热气,她舒服的深吸一口气,脱光了衣服钻进去,打算好好的洗洗头发。
刚洗到一半,消失一上午的金从窗户外钻了进来。
“怎么把门锁了?”他有点生气的往窗台上一坐,翘着腿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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