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不怪。”
离子悠猛摇头:
“悠儿没怪过父后。”
凤栖释然一笑:
“那就好,那就好……”
他十分艰难的偏过头,眼中带着几分祈求:
“悠儿是个,很好的孩子,皇太女能不能,答应本宫,就算有一天,美人迟暮,你不再喜欢他了,也请你,不要做出,伤害他的事。”
“别人被妻主伤了心,尚且还有父亲护着,可悠儿,他什么也没有。”
他的眼已经沉重的快要睁不开了,意识消失的前几秒,他听到了陆京墨的回答:
“不会有那一天的。”
“孤爱悠儿,胜过性命,”
凤栖合上了眼,放心的去了。
与离子悠相握的的手,慢慢变得冰冷僵硬。
地下宫殿的哭声持续了一夜。
离子悠的嗓子哭哑了,连话都说不出。
直到凤栖下葬后的几日后,才好转。
“子悠哥哥,我刚给你摘的花,快闻闻香不香!”
夏清妙举着一大把五颜六色的花,直奔正在批阅奏折的人。
“成天摘花,御花园都快被你摘秃了。
话是这样说,可离子悠还是接了过去,看似嫌弃的道:
“你的品味真是一言难尽,净挑些难看的摘。”
夏清妙不跟他计较,乐呵呵的抱来花瓶,把花给插了进去。
一旁侍候的月儿悄悄退下,任由屋子里的两个人时不时幼稚的斗嘴。
谁都能看得出来,夏主君是在想着法的逗皇子开心。
别人也都是如此。
不是来送点心,就是来谈论八卦。
就是太女殿下,最近被军中的事务缠身,来的没有那么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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