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我已是夫妻?”宁博远皱眉问道,一副我搭理你都是浪费生命的表情
“夫妻?只要眼睛不瞎都看得出你不想娶我好吗?哎呀,你表情别这么沉重,你放心我不会赖上你的,咱们俩是你不情也我不愿,以后人前装装,人后你就当我不存在,你要是真有喜欢的人我帮你成事或是给你们腾地方都行,前提是放我好走,别让许家落了不是,咱们好聚好散!”许千雅说完自己还不忘干一杯,然后发现对方那副莫挨老子的表情好像更沉重了
“额,不会真喜欢男人吧?男人就稍微难办一点了……”许千雅一边啃鸡腿一边说,最后一句更像自言自语,小脸因为喝酒的缘故已经有点上头了。
“你说什么?”宁远博一字一句道,表情好像又沉重了一层
“别…别生气,我不歧视这个的,真的!不论你喜欢谁,那都是伟大的爱情,我都支持!我可以帮你把人藏在我屋,咱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给你们打掩护!”许千雅瞪着大眼认真看向宁博远道,最后还眨了个飞眼,那意思像在问:我是不是很优秀,你感不感动?
……
“呵!许家真是好家教啊!”宁博远气极,憋了半天就说了这一句,他平日话少是不愿多说,这会儿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觉得自己都枉读诗书了,这是个女子能说出来的话吗?想那勾栏院的老鸨也不过如此吧!
“哎,你那什么语气?你说我就明说,别带上许家”许千雅不满意道
“不知道许小姐的礼义廉耻,都学到哪里去了?”宁博远怒不可遏,拂袖打算离开
许千雅眼看他要走,不满意的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宁博远看着自己衣袖上那支刚还拿鸡腿的手,厌恶的说,“放手!”
“你好好的抽什么风啊,一天了,都一副谁都欠你的,谁也不配挨着你的样,咱们俩最多算是平等合作关系,你跟姑奶奶谁俩呢?我告儿你,我可学过跆拳道,削你啊!”许千雅一激动,网上学的东北话都出来了
“不可理喻”宁远博拽着袖子正欲离开
“还骂人,行,我今天非教教你怎么做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无理取闹”
许千雅捏着嗓音故意大声对外面叫“哥哥你骗人,说好脱了人家衣服就给人家糖的,啊—
“闭嘴”宁博远脸色一黑,从牙里咬出俩字
“你别摸人家的唔…唔”
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宁远博从耳垂红到脖子,情急下从背后伸手捂住了许千雅的嘴,许千雅一边扒拉宁博远的手,一边挣扎着想要离开宁远博的禁锢,宁远博手腿并用,把许千雅禁锢在自己怀里,任许千雅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唔……唔,一中轴唔不嘎啦(你松手我不喊了)”许千雅扒安稳下来,宁远博确定她老实了才放手
许千雅得了自由,因为缺氧脸颊通红,喘着大气说“使这么大劲,想捂死我啊?你骂的那么难听,我开个玩笑你就急成这样了,还说我呢,你堂堂王府世子,你的家教礼仪、涵养气度呢?”
宁博远一向克己复礼、不喜形于色,即使性子生人勿近,但他的礼仪涵养从来是挑不出错来的,平辈中人对他或敬或避或赞或妒,但公然戏弄他,以男女隐晦之事玩笑,拿自己名声戏弄他的女子竟还是他过门的妻子,确实是憋屈又恼人。
鬼一样的寂静,许千雅发现宁博远不仅惜字如金,于沉默是金这事上自己也输得倾家当产,心想:难道还要我哄他不成?算了,谁叫我大呢,让他一回。
撇到桌上的酒壶遂主动打破气氛道:”那个……世子啊,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一起拜过堂的感情了是不是,这样,刚才我也有不对,咱们冰释前嫌,一酒泯恩仇好不好?我自罚三杯,先干为敬啊!”说着把酒杯递给宁博远,还主动碰了下,连干三杯,一饮而尽,然后……
然后许千雅眼前一晃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千杯不醉的许多千,怎么会知道这个许千雅酒量这般不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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