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整个度假村都陷入了沉寂,寒冷的冬季没有虫鸣,只有可以钻进人骨头缝的寒风让仍然绿意盎然的香樟和桂花树哗哗响个不停。
“鲛哥,你去休息吧,晚上有兄弟们守着就够了,昨天你就没睡。”度假村酒店大堂的沙发上,魏天豹递给贺兰鲛一支烟,并帮他点上。
贺兰鲛冷冷地摇头:“冰夫人吩咐过,要防止那个施高达狗急跳墙。我们的任务不单单是护卫,还要避免少爷和小姐们受到惊吓。”
魏天豹沉默片刻,有些愧疚的说:“都是因为我,让先生出来玩都玩不开心。”
“别想这些没用的,”瞥了他一眼,贺兰鲛说,“你跟着先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知道,他见不得不平事,就算跟你无关,他也会插手的。与其在这里说不值钱的话,倒不如好好做事,先生总不会亏待了你。”
魏天豹笑了,拍了下大腿:“你说得对,先生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也是给我恩情最大的人,仅次于生我养我的父母,等这件事了,天豹的命就是他的了,若敢违誓,鲛哥你随时都可以杀了我!”
贺兰鲛严肃的点头:“我不会留手。”
就在这时,一辆车缓缓停在大厅门外,两人对视一眼,丢掉烟头起身走了过去整间度假村都被萧晋包了下来,按理说,这里大门的保安不应该再放任何客人进来才对,更何况这已经是深夜。
车门打开,下来一名女孩儿,看年纪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帆布鞋,丝袜,短裙,小可爱,唯一跟冬天有关的衣物就是一件硕大的皮草外套,长发高高束在脑后,浓妆艳抹,好一个辣妹!
“你们是什么人?”看见台阶上站着两个男人,一个魁梧,一个冰冷,女孩儿便把手中的小提琴箱子半举了起来,警惕的问。
“你是谁?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贺兰鲛问。
“我爸是这里的老板,我爱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你管得着吗?话说你们干嘛的?新来的保安吗?”女孩儿一脸的傲慢。
贺兰鲛皱了皱眉,沉声道:“抱歉!这里已经被人包下了,任何外人都不准入内,请回吧!”
似乎是感觉不会有什么危险,女孩儿就上了一层台阶,怒道:“我靠!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呀?这地方是我家的,我想怎么进就怎么进,给姑奶奶滚开!”
说着,她就要往上冲。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还有可能跟这里的老板有关系,贺兰鲛不好动手,只能伸手去拦,可就在他的手臂马上就要碰到女孩儿身体的时候,异变陡生!
女孩儿手中的提琴箱猛地甩起,重重砸在魏天豹的脑侧,同时另一只手并指为剑,直插贺兰鲛喉咙,犀利狠辣至极。
魏天豹猝不及防,直接被砸飞出去,贺兰鲛却是生死擂台出身,不但实战经验丰富,而且对自己的生命毫不在乎。因此,尽管他跟魏天豹一样也来不及躲避,却也毫不犹豫的出了手。
砰的一声闷响,女孩儿被一拳击中,跌下台阶撞在车上,而贺兰鲛的脖颈已经多了条血淋淋的口子,不过看上去好像颈动脉没事,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乡野小春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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