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仙人无奈地摇摇头:“报上姓名,年纪,修练程度。”
红衣少女扬了扬刘海:“我叫阿绛,绛珠草的绛,十六岁,没有修为。”
“噗嗤……”
“嗤……没有修为还这么横,找打吗?”
“还以为是多厉害呢。”
白衣仙人看了她一眼,给了一号牌,阿绛领了牌子,拍了拍白衣仙人的脑袋:“谢谢啦~”又揣着牌子头也不回地蹦上山,清脆的铃铛声渐渐远去。
第二个是茶楼的白衣男子,他礼貌地给仙人作揖:“在下雪止,二十岁,蛇妖,五百年修为”
仙人点了点头,递给他一块牌子,放他进山。
第三个是穿着绿萝纱衣的女子,她摘下斗笠,露出白嫩精致的一张脸蛋,周围一阵抽气声,瞬间安静了。
她冲仙人点了点头,身姿纤弱,吐字柔和:“我叫凤祝祝,十七岁,药理散修,五百年修为。”
仙人给了她一块牌子,放她入山,身后一人替上来,仙人一看,愣住了。
鼻青脸肿的少年愤恼的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我叫玄风,十六岁,牌子!”
仙人一听他的名字,愣了一下,和善地笑了笑,递了块牌子过去,温声询问:“小师弟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还未入门,就已经以师门兄弟相称了。
玄风也没在意,收了牌子,摆摆手:“算我倒霉。”遂进了结界。
……
上洛山其实不难,洛山状似宝塔,四面都修了上山的石阶,自己找路上去就是了。为了展示自己的体力,大多数人都爬得很积极,却也知道门道,不冒进也不落后,有序上山。
阿绛叼着根草,懒懒散散地踩着石阶,不像是来寻仙拜道,倒像是来春游放风的。
身后气喘吁吁的凤祝祝已经累得面色潮红,清纯娇怯的面庞多了几分明媚,引得好几个散修和小妖跟在她旁边嘘寒问暖。
凤祝祝不厌其烦,眼看前面的阿绛,咬了咬牙跟上去,与她并肩。那几个散修小妖跟了上来,不小心挤到阿绛,她一把将草吐出来,扬起拳头对着那几个散修小妖:“找死吗?”
那几个人在茶楼见识过阿绛的暴力,不敢靠近,只得自行爬山,很快甩她们一大截。
阿绛这才松手,叼着草继续闲庭散步,有一搭没一搭地爬着。
跟着她的速度,凤祝祝倒是轻松不少。
“我刚刚听到你的名字,你叫阿绛?”凤祝祝主动搭话。
阿绛撇了她一眼,没理。
凤祝祝:“你好,我叫凤祝祝,方才他们扰得我烦了,我才凑到你身旁的,抱歉。”
阿绛还是没理。
凤祝祝:“你手上的伤口是刚刚茶楼打架划的吧?我替你包扎一下好吗?就当答谢你刚刚护我了。”
阿绛这才拿眼看她,嗤笑出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自作多情,一边儿去,我对女人没兴趣。”
凤祝祝噎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绛不爱看这些小姑娘磨磨唧唧那样,加快了脚步。
凤祝祝张了张嘴,只觉这小姑娘性子实在难相处,又看她手臂上衣衫划破,还淌着血珠,只好从兜里掏了药,小跑跟上去。
凤祝祝:“姑娘,我没有恶意,我是一名药理散修,你的手臂有伤,还是处理一下吧,这是我自己做的药,有镇痛止血,修复伤口的功效,上药不刺痛,很清凉舒服,对你这种剑伤,很有效果的。”
阿绛直接接过药,张嘴咬住药瓶的塞子,拔开,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把药撒在伤口上,大大咧咧,有许多洒出来,落在地上。
凤祝祝有些心疼,可怜巴巴地看着药瓶,见她实在粗暴,忍不住掏出自己的小手绢,替她包扎:“你不包扎,药依附不到伤口上,用了也白费了。”
阿绛把空瓶子扔回去给她,看了一眼手腕上包扎,意外地看了凤祝祝一眼:“小丫头药不错嘛。”
凤祝祝:“我今年十七,比你还年长一岁……”
阿绛:“嗷,老丫头。”
凤祝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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