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萧晨,已经是后天的极境。
也就是说,他现在的体质,在后天里无敌。
而横剑术,又不仅仅是剑招了,更是一种功法,剑诀。
萧晨只觉得经脉里真气鼓荡,有如被剑气填满,每一吸每一呼,都剑意自生。
横剑术分了八式,在后天境界里,只能用二式。
分光掠影和剑挑华山。
在樊於期如飘萍般的一剑刺来的瞬间,萧晨已经使出了分光掠影。
一瞬间,林间明灭的阳光好似被萧晨的剑光挑动,光和影在这一刻陡然间流转,仿佛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泛起了莹莹的光采。
“好剑法!“
“小子,做为天罗地网的一员,却私学了纵横家的剑法,不知道是做何道理?“
樊於期见着一刺未成,又接连着一刺。
刺刺直逼要害。
“聒噪!“
“小小樊於期,米粒之珠,也敢大放厥词,如何与我皓月争辉,看剑。“
又是一招分光掠影。
两人即触即分,剑光如匹练,似长蛇,如霓虹……
晃得四周围观的长安君和一众军士眼波流转,几乎分不清,何为影,何为人。
“真是个有趣的人!“
一边,赢姬又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不是不能挣脱,而是不愿。
她不愿长安君成蟜就这般的丧命。
以她对赢政的了解,凡叛乱者,就只有一个死字了。
赢姬看着场中的争斗,只觉着初始时萧晨有些许的生涩,可是却越来越得心应心。
而反观樊於期,虽然剑剑如刺,刺刺精准,却越来越吃力。
“胜负可分!“
赢姬淡淡的说道。
也就在这时,那蒙恬的三千人队,也已经悄悄的抵近了现场。
只不过,却是一个包围圈,把一众人等都围在了其间。
隐蔽的高处,他也在看着这场争斗。
做为兵家的一员,蒙恬虽然倚重之处在兵权谋、兵形势、兵阴阳……
可是,对于这场争斗也不得不出声赞叹。
“那少年,真是好俊的剑法,好巧的身法!“
“也真是幸运……“
“这樊於期的人头,一头可抵百头,在二十等爵位的军功制度之下,又不知道是多少的功劳了!“
“真是令人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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