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酒吧的二楼是酒吧包厢,一间包费按千元一小时记时,加上昂贵的酒水,一夜消费至少上万。
能上二楼的,兜里都鼓鼓的。
不过,时浅的目的地并不在214包间,也不是其他的包房。
“等会儿有个叫邢酒的骚包来找你……”
她正打着电话,声音懒懒,像是困了。
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跟在她身后,和从前一样,仿佛什么都不曾改变。
紫色神秘的灯光照射着整条走廊,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坠入一个危险诡谲却又流连忘返的的新世界。
隔音的门挡住了大部分的热闹,但是偶有进进出出的人,身上带着暧昧的风,还是会将包房里污染空气的噪音吹出。
走廊越往深处走,包间价格越高,人也越少,也越安静。
就像通往地狱的路。
带着短跟的鞋,一步一步,敲打着光滑的黑色大理石地面。
景沉默默跟在比他矮二十公分左右的女孩身后,凝视着她的背影,嘴角挂着浅弧,眸色浮沉,带着浅浅的光晕,就像挡在朗月前的软云,朦胧勾人。
骚包,呵,看来也是个不重要的人。
不过,他叫邢酒?
确实是该醒醒酒了……
时浅突然顿住了脚步,猝不及防地转过了身。
她歪了歪头,头发柔柔地垂在肩头,目光熠熠地盯着他,忽而唇畔一扬,染上冬夜凉意。
“累了,不想走了。”
景沉嘴角的弧愈深,眸中的宠也愈盛。
长腿一抬,来到她身前。
骑士为他的专属公主弯下了腰。
公主抱的姿势娴熟无比,后面的时耀也见怪不怪。
从小到大,他都记不得景沉多少次用这样的姿势抱过时浅了。
好像从他成为她的保镖的第一天开始。
“景沉,力气大吗?”
九岁的女孩跟个社会大哥一样,双手环在胸前,翘着红润的嘴巴,昂头看着那个比她高出一截的黑西装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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