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时浅笑得坦率,唇畔弧度完美。
她咬牙切齿道:“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景沉付出他应得的代价!”
“可是,你也不能糟蹋自己啊!你不觉得恶心吗?”
至少此时此刻,时允诗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对时浅和景沉做过的事。
是她在酒里做了手脚,为的就是让时浅时更加厌恶景沉,然后一点一点,将时浅引入她设置的圈套。
时允诗听起来像是在为她考虑,但这话时浅现在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她从小到大一直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睡到景沉。
现在愿望实现了,她还和景沉结婚了,她开心还来不及呢。
怎么会恶心?
时浅轻笑,和时允诗继续周旋道:“只要能帮爸爸报仇,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如果可以,最好的结果是,什么都不用忍,她接受幸福的结果。
但是,时粤的“自杀”,永远会成为时浅心里无法愈合的伤口,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
林枝看着神色自若说出这些伤人而残忍的话的时浅,虽然知道她是在跟时允诗演戏,但是林枝心里还是错愕惊讶疑惑。
时浅以前对时允诗说谎的时候,依旧带着几分不正经。
现在,她却十分认真地跟时允诗演着戏,像是在谋划什么宏图伟业一样。
不对劲,时浅的大脑,肯定有哪个零件出问题了。林枝暗暗思索着。
“你……”时允诗像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不行,我不能看着姐姐你这么堕落,你这和做景沉的勤妇有什么区别?”
听到时允诗这话,林枝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复杂。
离时浅这么近,她能感受到时浅身上刹那间迸出的冰冷,仿佛眨眼间就能让人置身于冰天雪地。
勤妇?
时浅笑容阴冷,懒懒的眼眸里透着隐隐的危险与戏谑。
她和景沉,一直互相喜欢,名正言顺,也就时允诗这煞笔脑子里不正常。
“姐姐,这种大事,我不会帮你隐瞒了,我会告诉妈妈的。”
时浅从小就不安分,爬过树、掉过井、考过零分、逃过课、开过机车、进过网吧、打过架、进过局子……
每一次她都让时允诗帮她隐瞒,虽然父亲每一次都会知道……
可是,他从来不会严厉批评时浅,从来都只是说她一两句,又心软放过她。
而时粤对待时允诗,永远都比时浅严格许多,如果她的成绩跌出年纪前十,时粤都会把她臭骂一顿,还家法伺候她。
可是,为什么时浅考零蛋就不用受罚!?
偏心!明明她时允诗才是时粤的亲生女儿啊!
“今晚,你回时家别墅一趟吧。”时允诗压抑着声音里颤抖的恨意,不等时浅回复,就挂断了电话。
她沉着脸,默了一会儿,美指在方向盘上极度不安地敲着。
唇畔溢出冷笑。
既然那个人对时浅有兴趣,那就让她去会会他。
时浅盯着电话看了好一会儿,才降下嘴角弧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不知何时,出租车已经停在了仝城高级美容院门口。
高级美容院,地如其名,包揽各种让外表看起来更美丽的项目的高级大院,外表看起来就十分欧式豪华。
时家大小姐,是这里的会员。
林枝率先走下了车,等时浅来到她身边,两人并肩朝熟悉的地方走去。
她没有逼问时浅什么,如果时浅自己想说,她乐意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她相信,此时此刻,时浅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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