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没说,可是你说的。你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没数吗?”
名节在那个年代,是个很严肃的话题。
刘弘作为一个文化人,很受那个年代的思想约束影响,所以一旦心中的怀疑,被自己有些肯定,他不会和自己的妻子,和声细气的讨论是真是假,而是直奔主题。
“我要说没有,你相信我吗?”
刘母看着刘弘,语气颤抖问出自己的问题。关于自己的儿子的长相,她也纳闷,可却从不厌恶自己的孩子。
今天既然把话说开,她没文化不懂得迂回什么的,想到什么就问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刘弘脸上一脸的悲痛:“你觉得我该如何相信?”
刘母一愣,是啊,儿子就在跟前,长的一点也不和两人有相似之处,这,这要我如何证明,儿子也不是我自己的啊。
知道这个问题无法解释,相公不相信自己,那么从此自己就将背上一个莫须有的骂名,而这个骂名也将一辈子按在儿子身上……
刘母心中悲苦,几步到了厨房,拿起菜刀,就要抹了脖子。
刘备一愣神,一看母亲的举动,急忙一下子更过去,抱住母亲的大腿,裂开大嘴就哭。
刘弘见婆娘不说话跑向厨房,也是一愣,紧接着心里一激灵,连忙跑过去,抓住菜刀。
“母亲啊,您这是要做什么?”
“夫人,你先放下,有话慢慢说……”
“我没话好说,只能以死明志。”
“呜呜呜,不要啊……”
“放下,我信了……”
“你信了我不信,让我死了算了……”
一时间,厨房里三人乱作一团。想抹脖子自证清白的,不想母亲死的,不忍心老婆死的……
当啷
噗通
声音四起响成一团……
屋子里锅碗瓢盆散落,地面上一片狼藉。
刘弘脚下一滑,身子往前扑去,脑袋一下在磕在灶台上,昏迷了过去。
刘母吓的脸色煞白,不敢碰触刘弘,呼喊着刘弘的名字,突然喊刘备去找大夫。
刘备急慌慌跑出家门,去找医师。
“唉,他本就心中郁结,气息不顺。
现在头部受创,颅中定然积血。
双重打击之下……
老夫已经尽力,就此告辞!”
一位背着药箱子的大夫,摇着头,离开了。
屋子里,刘备、刘母眼睛红肿,双行泪下。
……
三天后,刘弘暴毙,四邻八舍一个个前来帮忙,将刘弘下葬。
刘备披麻戴孝,送走了父亲,拜谢乡亲四邻,哭的悲天跄地不能自己。
刘母眼中失去了光彩,像个木头人,木纳的接受这一切。
一切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
……
刘弘死了,家中的顶梁柱塌了,刘备的生活一下子陷入困顿中。
原本就只能维持的生活,现在一无所有,刘备,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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