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爷就再没作画过,就连皇上开口,也没给半分薄面。
那样高傲的爷竟要替那个女人作画!
到!底!是!为!什!么!
“你……会不会啊?”夏陌琰眼角中带着几分怀疑,精致的小脸,一副为为难的模样。
爷已经放下尊驾,她还显得有几分嫌弃!
难道她根本就不知道王爷的画工有多精湛!
她是生活在龙城的人吗!
“画你,本王不会比凌风差。”穆胤认真道。
“那好吧,看在你这么急于表现的份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夏陌琰拍了拍穆胤的肩膀,“好好表现,少年。”
她什么时候吃的熊心豹子胆,敢用这么高的姿态对爷!
穆胤皱眉,散发着微微寒意,“本王并非少年。”
四周气压低下几度,胸口仿佛喘不过气来。
夏陌琰连忙扶着自己心口,努力让自己保持呼吸呼吸平稳。
一不小心就上头了,差点忘了,这个是男尊女卑的时代。
眼前这位是衣食父母,也是必须要讨好的大佬。
谦卑,谦卑。
“妾身一定会用最美的姿态来配合王爷的。”夏陌琰笑道。
“嗯。”穆胤淡淡应声,嘴角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一黑一红两个欣长的身影渐渐远去。
“娘娘,真是懂花之人呐。”
张伯带着草帽,轻笑出声。
一墨一白才恍然回过神来,同时叫唤,“张伯。”
“多谢娘娘体恤,这次不用老头子我给你们善后了。”
张伯放下两付挖土的工具和各式花蕊,黝黑的老脸,露出慈祥的笑容。
“张伯,对不起,我们以往都只顾着在此处发泄。”墨麒自责道。
这次只是雪梅,以前他也曾试过,或是两人一起,每逢自责之时,这大片的花地都是被发泄的对象。
“张伯,那个女人明明只是为了她自己!”雪梅满心的不甘。
“无论如何,此次是娘娘特地下令让你二人重整花海,栽种方法花蕊上都贴有,好好干吧,老头子我走了。”
张伯笑了笑,转身离去,直到消失在花海,都没有要回头的迹象。
“张伯说得对,以往每次都是他替我们善后,娘娘命令没下错。”墨麒叹气,看起花蕊上的方法。
“我知道,只是……”雪梅跺了跺脚,气呼呼的踹了铁铲一脚。
夏陌琰明明就是在仗势欺人而已!
不爽啊!
远处。
张伯看到花海之中两个忙碌的身影,沟壑纵横的老脸露出慈祥的笑容。
雪梅自幼丧亲,被王爷救出后一心习武磨剑,只想跟随在王爷左右不拖后退,少了许多为人道理和女子该有的思想。
只要一出问题,便比常人更加自责。
娘娘此时让她栽种花草,既转移了注意,又能让她发现一个不伤身不伤财的发泄途径。
“王妃娘娘,不简单呐。”张伯呵呵一笑,转身离开。
水华殿,莲花池。
夏陌琰站在莲花亭中,一眼望去,四周皆是盛开的莲花……以及骷髅。
“这……景致好?”夏陌琰面容呆滞,嘴角不断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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