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要哭死了嘛,满怀希望而来,殊死一搏,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五味杂陈不出什么感觉,晏惊尘目眺远方看了看,然后收回视线恢复往常云淡风轻的样子:“行了,我去睡觉了,记得把我的瓜还给我。”
白玉香瓜他也爱吃,一准儿是宗政明臻叫他送来的。
早就知道他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人,梓琛先是白了他一眼再是自言自语的下台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旦错过可就没有了。就像这白玉香瓜一样,进了我的肚子怎么可能再还给你呢,我吐出来你想要也要不成啊。”
都成渣了,他不嫌脏,他还嫌恶心呢。
意有所指不言自明,但晏惊尘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什么,看了一眼梓琛他转头就回屋睡觉去了。
“喂,你真不去追啊,你可别后悔啊。”好意提醒还是无动于衷,见他将门都关上了,梓琛摇了摇头就走了。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很快这事儿就传到了梅心的耳朵里,觉得以周盈的性子多半不会就此离去,她看向正在哄两个儿子睡觉的宗政明臻:“你师娘在信中有没有你师弟品行如何,与你师妹合的来吗?”
其实想问般配吗,只是般配大多的是家世容貌,并不包括性格。
哄儿子哄的自己都快睡着聊宗政明臻有点儿懵,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是问他,等了好一会儿方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什么?师娘的信……师娘的信在我这儿,你自己看吧。”
完,穿鞋,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梅心面前。
将信拿出来,双膝一软直接倒在贵妃榻上,然后跟个八爪鱼似的黏到梅心身上紧紧的抱住她:“我好困,睡一会儿再。”
下巴放到她颈窝里,他头一歪就又睡了。
四月底的儿虽然还不热,二人定下婚期后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紧紧的靠在一起,但这样皮肤相触梅心还是很不习惯,觉得连心跳都变快了。
不能像之前那样本能的推开他,怕他会多想、难过,梅心接过信打开故作镇定平静的:“坐着睡多累,困了就去床上……”
话未完宗政明臻就直接松开了手,原以为他听劝,哪儿想到拿开她的胳膊往她怀里一趟就又睡了。
头放在她的腿上,两条胳膊像绳子一样紧紧的圈住她的腰,她一动也不敢动,正襟危坐:“你在这儿睡,我去桌子那边儿处理公文。”
不上朝也得干活,而不知道是不是底下的人故意的,她最近两特别忙,没有处理从各地送上来的公文还有一大堆,少也要看到明了。
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宗政明臻嘟囔了一句:“不要,就这样睡,我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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