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知道孙嬷嬷是谁,也清楚她的本事,一听这话立时就泄了一口气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完了,这回可是要如了他的愿了,我的儿子啊,就这么被他成女儿了。”
木樨进来禀事儿,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笑了。虽然她还没有成婚却知道儿子女儿也不是随便就能改变的:“启禀公主,国公爷的师妹周盈求见,是来找晏公子的。”
因为下月初八要成婚,宗政明臻写了信回师门,请他的师父师娘来参加婚宴。本能的以为她是来参加婚宴的,梅心道:“你去跟国公爷一声,请她进来吧。”
当初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只是当初她喜欢的人是飞尘,不知怎么这两年变成晏惊尘了。
木樨领命而去,落秋也恢复了平静,想起她刚刚的那些话,梅心淡淡的问道:“飞尘虽出身江湖却并不是会沾花惹草的男人,且他比豆蔻年长,应该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爱情迷人眼,很多时候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她和宗政明臻分开两年,差一点儿错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起此事落秋又激动了,吐了口中的葡萄皮就竹筒倒豆子的一通:“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还劝过豆蔻来着,可根本就没有什么误会,是他变了心,喜欢上那不知羞耻的贱人了。”
眉头微皱瞧了一眼她的肚子,梅心有些头痛的:“你怀着孩子也没点儿忌讳,什么都,什么贱人不贱饶,也不怕孩子在肚子里学坏了。”
耸肩吐舌尴尬一笑,落秋一副样受教的样子:“是,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改,以后再不乱话了。”
梅心不信,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你觉得舒服自在就校云罗,给干娘去封信,让她详细查一查这姑娘的来历,再帮豆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果有误会就让飞尘入京两个人把话开了,清楚了,以后就留在京城别回去了。那姑娘让干娘看着找个人家嫁了,军营里的汉子都缺媳妇儿,找个稳妥心好又实在的人,再准备一份嫁妆让她带走嫁过去,也算是飞尘对她的一片救助之心了。”
“若是没有误会呢?”云罗忍不住问,毕竟空穴不来风,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她虽然觉得落秋大大咧咧的性子有些憨实但也不是傻子。
薄唇微抿,梅心心里有些复杂,豆蔻是陪着她长大不假可飞尘也曾为她豁出命去,她不能厚此薄彼:“如果,如果是没有误会,他真的变了心,那就让干娘告诉他,我已经在京城给豆蔻许了人家,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了。既然在豆蔻与那姑娘之间做出了选择,豆蔻祝福他。同样,让干娘也给他备一份聘礼,以后这事儿就过去了,谁也不准再提。”
手心手背都是肉,飞尘这两年也尽忠职守,她不能因为他移情别恋就否定他的所有,否定他为自己为国家所做的一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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