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剩下南栀和江酌两个人,南栀有些局促,她的手指无意识的蜷缩又放开……
江酌有些头疼得想着刚才陶幼然的话,赶人的话他是不能说出口的于是两人就开始沉默着。
这气氛有些怪异,南栀不知道作何反应,江酌的目光一直撇自己的腕表看这上面的时间,和她僵持着。
最后还是南栀最先开口:“那个,江同学,这是我父亲带回来的创伤膏,见效挺快的……”
是一个银色的小盒子,盒子上还有雕花。
江酌的目光落到了她身上没说接也没说不接,南栀被他的目光看的更加不自在了。
“怎,怎么了吗?”南栀开口。她的小脸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泛着红,真的很娇俏。
“谢谢,东西我收下了,希望你心里不用在过意不去了。”江酌开口,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南栀听了这话确实变了脸色。江酌的话她懂,大概就是我救了你,你还了恩情,以后不要和我有过多的纠缠。
她的嘴唇有些发颤,垂了垂眸掩盖了内心的想法,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起身迈步离开,江酌看着换鞋的人,跟了上去,绅士的给她开了门温声开口:“我送你吧。”
南栀不知心底做何感想,出于私心还是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江酌跟在她身后,她们家就在江酌的楼上,江酌知道后,开口:“楼梯还是电梯?”
“电梯吧。”南栀开口,她还不想那么讨人嫌。
其实她大概猜的到江酌为什么回来送她,大概是她是一个好弟弟吧。她想问姐姐那么漂亮应该是有男朋友的吧,但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以什么立场开口。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江酌把人送到了门口,道了一声再见后就离开了,毫无留恋。
南栀眸底的光有些暗淡,给自己打了一个气,推门回了家。
江酌回家的步子还是有些急促的,他在陶悠然身上闻到了血腥味,猜想大概她今天有大手术了。
依照他对陶幼然的了解,大概又是洗漱完后又直接睡下了,头发肯定有没擦干。
想到这儿,他去厨子里拿了感冒冲剂,冲好,手里拿了一条干毛巾,拿了钥匙进了陶幼然的屋子。
咔哒一声,陶幼然屋子的门被打开了,陶幼然的房间很简单,冷色调的装扮,一个梳妆台,两个衣柜,一张大床,还有一张沙发,不远处的阳台前有一个淡绿色的吊椅,是陶幼然平时看书的地方。
布局很简单,而且收拾的很好,此刻陶幼然睡的很死,睡袍因为乱动的原因有些松松垮垮的,露出她完美的下颚线,和修长的脖颈。
冷白色皮肤在床灯的有些吸睛,果然啊陶幼然的头发还是湿的。
江酌一进来就看到了睡的昏沉的陶幼然,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陶幼然。
陶幼然无意识的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懵然。
她的头有些沉,江酌开口:“先把药喝了在睡吧。”
陶幼然的意识还没清醒,下意识的按着江酌的指令做了。
很快一杯药就进了肚子,果然啊,医者不自医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江酌看着药见了底,轻声低哄:“把头发擦干在睡,嗯?”尾音微微上挑,而且江酌的声音性感低沉,穿透力还很强,明明很正常的话,却没由来的带了几分欲。
不过,这一切反应慢半拍的陶幼然没来及反应过来。
她是已经习惯了这小崽子半夜把她挖起来给她擦头发。所以心里怨念颇深哪有精力细细品味他话语里的情绪。
还别说,江酌的手法很不错,舒服的让人犯困,她本来就困的不行,于是眼皮越来越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大概擦了半小时,她的头发干了,江酌轻轻把人放下。看着睡梦中的陶幼然眉眼柔和了不少,薄唇微微上挑。
低喃:“姐姐真好看……”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