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陈夕象点头,将手放到孙干尸体的腹部,用灵力导入灵息,心中想着“炸、炸。炸。”
在片刻的导入后,尸体的四肢躯干猛地开始膨胀,陈夕象反应过来,赶紧跑入楼道中。
波~
一道响彻云霄的清脆爆裂声响起,陈夕象探头看去,天台上已然没有了孙干,只有一片红红。
腥臭。
“收工,回家。”
陈夕象左手菩萨像,右手保险箱,踏上了回家路途。
他没什么情绪起伏,在他眼里,只是做了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罢了。
在他的家庭面前,孙干的命,就如于老头脚踝黑痣上那撮毛的其中一根般,无关紧要。
当然不止是孙干,谁的命都一样。
凉风萧瑟,肮脏街道上独行侠客,若是没有一旁卖烤红薯的老奶奶,这便是可以拍下充当书封的一幕。
陈夕象买了两个烤红薯,用找的两文零钱,坐公交车回家了。
回到汤斗村,于老头瞧见他,揪起他的耳朵恶狠狠地斥骂了一顿,拳打脚踢的让他回家。
陈夕象只笑,没有反驳,也没有还嘴。
在家里,吴小芝坐在门口,身旁是晒着的书本,在等他。
“你偷偷跑出去玩啊。”吴小芝好伤心。
陈夕象吞吐了几口气,强作轻松地举起手中塑料袋,“烤红薯。”
于是吴小芝就不伤心了,与陈夕象一起坐在家门口,吃烤红薯。
陈夕象一口口吃着,味如嚼蜡。
吃完一个,吴小芝语重心长道:“以后不要乱跑哦,我怕你被拍花子偷肘,会担心你。”
陈夕象苦笑,“知道了。”
……
“你是说,你找了个大师,给你驱鬼?”
于系文抽着嘴角道:“你逗我吧?”
她有些担心,老姐不会是犯癔症了吧,要不要和老爸老妈通报一声。
朝夕相处四年多的男朋友莫名其妙就没了,就此受到巨大精神重创而患上精神疾病,逻辑很通。
何友希躺在床上,将自己裹的严实,只摇头不说话。
她现在开始回想,只觉得此时处处透露着难以言说的诡异,那位“高人”总是与那菩萨像保持接触这点,已经足够让她继续起疑多想的了。
那尊菩萨像,究竟是什么东西?
求知欲这种东西一旦被点燃,就很难再熄灭了。
而同时她又不敢多想,这种不可以常理断言的、荒唐的事物,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应该少接触。
“你付了多少钱?找那高人帮你?”何系文寻思着报警呢。
“没付钱。”何友希摇了摇头,躺到枕头上,无力地闷声道:“别问了,好困。”
何系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追问,开始削苹果。
眼前的白墙上,曲折无形的枝杈影爪火舌般舞动,何友希看的入迷,甚至忘了眨眼。
当身边世界突然超出了由经验构成的思维定势,那些未知而看似荒谬的一切,舞动着散发起了致命的魅力。
何友希,享受这荒谬的现实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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