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得不得了,于是就花费一百二十元买了个折叠床,又租了床被子,在老爷子柳钟钧的床头美美的睡了起来。
我刚睡了三个多小时,一阵说话声就吵醒了我。
原来,那个崔副所长的女朋友范蕾又过来了。原来,崔副所长受伤的事情报到了警局里。
市局局长夏青松以为出了一个打黑英雄,连忙带着锦旗和慰问金跑来慰问这个受伤的警察。
这时,崔副所长刚刚手术完毕,他包扎着两只断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夏青松在医院的病房里,他看到一个年轻的姑娘正坐在崔副所长的床头抹眼泪。
崔副所长不到四十岁,那个姑娘已经二十多了,而且漂亮的有些不像正经女人。
夏青松就悄声问周围陪床的警察,那姑娘是谁?
周围的警察介绍说,这是崔副所长的爱人。
本来,局长想安慰一下这个所谓的英雄,看到这种情况,他摇摇头,气的走了,锦旗也没发。
夏青松能坐到警察局长这个位置上,自然不是笨蛋,他用脚指头也能想明白这事情恐怕与争风吃醋或者别事情有关。但唯独不可能是为了公事,一个能玩弄小姑娘的中年警察,道德感恐怕不会好到哪里去。
出去后,局长夏青松坐在车上,还在生气,他明白自己来错了。后来,经过秘书提醒,他才想起自己打过一个求情电话,而这电话是应大老板梅想而过问的事情,好像与这个崔副所长有关。
当然,夏青松这样的官员都很有城府,他点点头说:“知道了。”
这时,范蕾呆呆的坐在病房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经过辅警郑建的提醒,她才明白过来。范蕾觉得就像崔副所长所说,只有我才能化解这场灾难。
于是,她就跑过来求我。崔副所长也跟在后面,但是他知道得罪了我,不敢进来。
导师柳丽淇和她有一茬,没一茬的说着话,她想着自己家的老爷子柳钟钧就心乱如麻,而且她也不可能替我答应下来。
于是,两个女人就在话语里不断兜圈子。
刚醒来的我,头脑里一片混乱,昨天晚上为了导师柳丽淇的家事,可把我折腾惨了。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范蕾,我没有答话。
这时,崔副所长突然出现在我的病房里。
他包扎着两只手,在辅警郑建的搀扶下,勉强跪下。
崔副所长跪在地上,说:“大师,你是博士,又是一个世外高人,求你救救我。只要您救了我,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我笑了笑,说:“那也不必如此,你只要不反咬我就行了。”
崔副所长以头碰地,说:“绝对不敢。”
我说:“起来吧!”我用金光术看了看崔副所长的手,手术做的不错,但是有些肌腱和血管没有完全接好,一些神经还断着。
想到以后,我确实需要一个警察做耳目,我就决心赌一把,看看这个崔副所长是否能成为我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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