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又赢了一次,这一次,她夺走了他的五年。
兜兜转转不过是再回到那个家,逃离了这么多年,他早就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他随时恭候!
孟少沛眸光坚绝,拿过外套,吩咐了林舟一些事情,开车回了公寓。
“安然!!”孟少沛将公寓上下两层找了个遍,都没有看到她人。
不在家里,会去哪呢?
直到安然失踪了整整一个星期,孟少沛才认清了一个事实,安然走了,没有对他留下只字片语。
只带走了那一千万,屋子里关于她的一切,还原封不动。
许是还在赌气,晾晾她又自动讨好着回来了。
安然走了半个月,孟少沛最后的幻想破灭,她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她不要他了……
不知为何,想到这一点,孟少沛整颗心骤然疼了下,浑身如坠冰窖冻到麻痹。
他给纪丽珠打了电话,毕竟那是安然唯一的朋友。
“丽珠,安然不见了,她有没有跟你联系?”
“没有。”纪丽珠语气有些慌张,微微颤抖着。
孟少沛感觉到了,追问道:“你有事瞒着我?”
再三追问下,纪丽珠才说道:“那天晚上,安然来过,我们说了一些话,可能被她听到了。”
孟少沛头皮发麻,烦躁的抓着头发,心口似有刀绞。
“你怎么知道?”
“是,是峻柏告诉我的,那一晚,他带安然去了我那儿。”
孟少沛愤恨的低吼了声,狠狠砸了手机,双眼一片绯红。
都是严峻柏!都是他害的!!
如果不是他,安然也不会走!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惶惶不可终日,什么也做不了。
要是那晚没说那些话,要是没有因为那份破合约让她去见严峻柏……
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她还会好好的呆在他身边,哪儿也不会去。
或许他们会有一个孩子。
又或许,为了孩子和她结婚定下来,也不算太坏。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失去了!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失控、懊恼、悔恨,他不以为然的生活,轰然崩塌了。
纪丽珠有点担心孟少沛,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失控过。
难以想像那个眼里除了工作,似乎什么都不在乎,对未来野心勃勃的人,会突然倒下。
就像大象突然崩塌,让人惊惶不安。
而在当天晚上,纪丽珠看到了一则新闻,竟是关于安然的。
她联系不上孟少沛,只得开车来到了他的公寓,破门而入。
孟少沛倚着沙发,坐在地毯上,正在借酒浇愁。
纪丽珠看他颓废不像样子,想了许久,才打开手机,将关于安然的一则消息递到了他面前。
“半个月前,安然分次捐了几笔巨款给孤儿院,两个三百万,一个四百万,她哪儿来的钱?”
孟少沛死死盯着这则表彰新闻,看了许久,声色暗哑。
“是我给她的钱,整好一千万。”
纪丽珠孟直傻了眼,一个真敢要,一个还真敢给。
说罢,孟少沛对着酒瓶,狠灌了一大瓶酒,摇摇晃晃起身:“我得去找她。”
“孟少沛!!”纪丽珠上前扶住了他,捧过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了句:“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她是我的,我还没有说要丢了她,她就不能擅自做决定走!她没这个资格!”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不可能!”孟少沛情绪激烈的挥开了纪丽珠的手,踉跄跌进了沙发里。
“你看看你的样子,明明是为情所困。”
“我没有!”孟少沛撕心裂肺道:“我怎么会爱上这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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