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进来一群气势汹汹的人,隔着幔帐,隐约可见这个床上躺着的女人,但是看不真切,又见到躺在地上一片死寂的黑衣人。顿时低声下气,小心翼翼起来,远远的说,“您受惊了,不过不用担心,刺客早已在我等的控制之中。只是已被他自行毁容,面目全非,认不出究竟是谁人所为。”
“现在他已作死,不过这刺客到底是谁,为何要行刺于我,我与他素未平生,更无血海深仇,况且,我深居在此,与外面更是没有什么联系呀?”那女人疑惑的说。
“这我等就不清楚了。”其中一个人说。
“你看我的丫鬟都被刺伤了好几个,这可怎么得了?单单是我的人还罢了,如果是伤及其他无辜的人人,伤到他的话,唉,我真是想都不敢想呀!”那女人忧心忡忡的说。
“是,您所虑的极是。”那人低眉顺眼的样子。
“你们是如何负责的安全,这还了得,一定要彻查,知道吗?内外勾结也说不定?”那女人提高了声音。
“是呀,我等中有一人失踪,现在生死未卜,说不定也也这刺杀之人有关。”
“这就对了,赶紧去找,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估计与行刺之人脱不了干系。对了,赶紧彻查行刺之人的背景。”女人决绝的说。
“这恐怕不太好查呀,这人来无影,又面目全非,衣服也是极其普通的青布土衣,无明显的特征,这全国上下许多人都穿这种衣服,况其这京城这几年无比繁华,流动人口也比较多,你叫我们从何查起呢?”
“是呀,这好比大海捞针。估计那失踪之人定是同党无疑,否则这里守卫森严,如果没有内应,他如何能轻易进来?”那女人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夫人所言即是,估计您刚生了孩子,还是个大胖小子,有人要谋害您的子嗣吧。”旁边有人提醒说。
“算了,算了,暂且饶了你等此番的失职吧,不过,此事关系重大,非同小可,非得由我亲自向他禀明情况不可,我定会让他宽大处理,款式你等的罪过。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们都退下吧,我要小憩一会,你等都退下吧。”
“谢夫人不杀之恩,我等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些人齐声说道。
“对了,奶妈,赶紧给孩子喂奶吧,你看他如此瘦一定要好生看养,不得出半分差错,这可是”女人顿了顿,接着说:“否则,照顾不周,有什么闪失,唯你是问。”女人看了那个瘦小的孩子一眼,有些不放心的说。
“是,小人一定听从您的吩咐。这奶呀,是最壮婴儿的,估计过不了几天呀,就是一个肥肥胖胖的大小子,您就放宽心,好好休息吧。”那旁边的奶妈乐呵呵的说。
“绿萝回来了,说有紧急情况禀报。”一人传话。
“让她直接过来吧。”女人慵懒的说。
急匆匆的跑来一位身材曼妙,千伶百俐的侍女,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径直走到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旁边,拉开富丽堂皇的五色幔帐,窃窃私语起来,那女人顿时眉飞色舞起来,一扫刚刚的不快,“是吗?真是太好了,还是你冰雪聪明,不愧这些年对你的调教。快点回去吧,静观其变,她这次是彻底的完蛋了。”
那侍女复又急匆匆的迈着婀娜多姿的小碎步一路走远了。
四周着华衣丽服亭亭玉立的婢女,不停的用芊芊玉手撩拨着香炉,丝丝缕缕的熏香随风飘散,这清冷的大殿立刻变得柔和起来,平添了几丝暖意。
她暗自心满意足的笑了,更显得千娇百媚,夭桃秾李起来。然后怡然自得的斜躺在那金碧辉煌的大床上,眯缝着那双妩媚多情而又心机重重的眼睛,在沉沉的熏香味里小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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