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说你胖你还喘了,还吹嘘自己纯洁、诚实?那我问你,你在来省里之前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宁俊琦根本不受楚天齐说话的影响,问出了另一个让楚天齐难以回答的问题。
想到宁俊琦话中说的“来省里前?”、“对不起不她的事?”两个关jin的词句,楚天齐不禁心中一怔:她真知道了?不能?可是她的话分明就是指的那件事呀,楚天齐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她怎么能知道?一定是英说的,除了她和自己,一定没人知道。
可英为什么要说呢?难道,难道英以为我和宁俊琦好,故意拿这事刺激她?
英这么做,不是有病吗?
英会不会颠倒黑白、给我泼脏水?要是那样的话,这个女人就太恶毒了。
可是自己能说吗?能说的清楚吗?
楚天齐心中已经认定宁俊琦问的是那晚的事了,而且他也认定肯定是英说的,除了那个女人没有别人。他的内心激烈斗争着,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幻莫测。
“这么难回答吗?你只要老实交待,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宁俊琦大度的开导着。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也只能说了。想到这里,楚天齐打了个“哎”声,语气沉重的道:“好,我说,但你要告诉我是谁跟你说的?”
看着楚天齐痛苦的表情,听着他沉重的语气,宁俊琦不悦的说道:“至于吗?好,我说,是高副院长说的。”
“高副院长?”楚天齐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圆睁着双眼问道,“他,他怎么知道?他又怎么会跟你说?”
宁俊琦也被楚天齐惊恐的表情吓了一跳,疑惑的问道:“不是你跟他电hu说的吗?他自然就告诉我了。”
“我跟他说的?”楚天齐心想自己除非疯了,要不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不可能,不可能。”
“你是不是那次头上受伤,落下什么病了?”宁俊琦关切的问道,脸上满是焦虑的神情,“不是你和他说的大叔醒来了?你怎么现在又这么说?”
楚天齐听到此,马上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了椅子上,大张着嘴巴说道:“你,你是说这事呀?有,有,是我说的。”
这次轮到宁俊琦惊y了,她不明白楚天齐为什么会这样一惊一诈的。
不容宁俊琦多问,楚天齐又抢着问道:“高副院长说什么时候能回来吗?他说回来后就给我爸做检查的。”
“要是等你的话,黄瓜菜都凉了,现在知道问我啦?大叔醒来后,为什么没有及时告诉我?我可是跟你说过大叔有什么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的。”宁俊琦生qi的说道,还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下。
哦,她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告诉她,自己父亲醒来的消息而生qi,自己还会错了意。虽然她生qi了,但这正说明她在乎我们家里人,在乎我,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美滋滋的,也暖乎乎的。
“哦,你是说这件事呀?”楚天齐说道,“我是这么想的,我爸是大年三十晚上醒来的,我想当时你们全家肯定团聚在一起过年,所以就没有打扰你。等我去到乡里后,又赶上葫芦沟的事。我就想着等你到乡里后,再当面向你汇报。这次来省里,我也没想到能碰到你,等见到你的时候,我又因为万分激动,就把这件事放一边了。加上当时旁边老有别人,也没给咱们单独相处的机hui。”
“真的?”宁俊琦的声音传了过来,但听口气明显不太相信。
“千真万确。”楚天齐大言不惭的说道,“我要向你道歉。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把我父亲醒来的消息告诉你,你那么关心我们,我还瞎多心眼儿,是我错了。当然了,也因为我把你当自家人,所以,反而忽略了你的感受。”
宁俊琦转怒为喜,娇嗔道:“去你的,我是关心大叔,谁跟你是自家人了?”
“高副院长什么时候能给我爸检查?”楚天齐问到了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
宁俊琦抿嘴一笑,说道:“早检查了,就是你到省里的那天检查的。头一天,也就是你出发的那天,我接到高副院长电hu,说是他已经回到县医院了,第二天就可以给大叔检查。我就打乡里电hu找你,电hu是小孟接的,他说没见到你。我就安排他第二天去村里接楚大叔,并让他先给柳大年村长打个电hu,告诉他让你们家做好准备。第二天xi午,小孟打来电hu,说是已经检查过了,情况良好,而且,现在已经可以给大叔进一些其它流食了,估计十天左右就能正常进食了。你那天给我打电hu的时候,小孟刚和我通过电hu。”
“哦,谢谢你,你真是我们家的大福星。”楚天齐真诚的说道。
“去你的,我可不敢当。再说了,大福星听起来像很老的样子。”宁俊琦娇羞的说道。
看着宁俊琦可爱的样子,他就逗弄道:“听秦雪梅说,你好像年纪也不大,应该没我大?以后可不能随便给我当姐了。”
宁俊琦“咯咯”一笑,说道:“你这是变相打听本姑娘的年龄?你知道的,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说完,话题一转,“哎,你和那个云处长到底怎么回事?一会你替他接电hu,一会他又替你接电hu,你俩是不是有什么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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