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顾…顾北,求…求你。”
说完,盛知夏便闭上了双眼,感受不到冷风,也没有多大痛苦,整个人坠入了黑渊。
君少爵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却被寒冰覆盖。
很好,这样了不忘记求自己救顾北,该说她什么好呢?经历这么多事情都没有说求他,现在不但为了一个男人甘愿受辱,还开口求他,不过很难得,不是么?
想到这里,他嘴角弧度愈发大了,眼底却是冰冷而无情的。
“走吧。”
淡淡的两个字,没有人敢阻拦,宫默不敢,没有人敢。
宫默凝望着几人人离去的背影,眼底有不甘,有愤懑,不过来日方长,他不认为君少爵会对盛知夏有什么感情,同为男人,他没有在君少爵身上看出占有欲。
“宫少爷,你的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眼珠子就不用留着了,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可以帮你。”
宫默神色一惊,呵,他怎么忘了,这个男人可是阴晴不定的,他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开口,冷风贯穿他的身体,寒意入髓。
黑暗的一角里,男人浑身气息冰冷,他神情阴冷,嘴角勾起嘲讽,他整个人隐秘在暗色里,指尖袅袅烟雾缭绕,他看着君少爵将人抱走,眼底是更加浓郁的戾气。
医院里,君少爵将盛知夏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夜白正在给她清理伤口,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镶嵌在她的皮肤里,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个宫默可真不是人,居然对一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手。”
君少爵神情淡淡,他看向病床上的女人,她紧紧的蹙着眉头,整个后背暴露在眼前,入眼尽是一片血红,平时明艳绝美的小脸,现在尽是苍白,像个快要破碎的瓷娃娃,惹人心疼,但这并不包括他。
“如果不是她,宫默可不会废,你现在是在同情她,还是对我不满?”
夜白神色一僵,他有些无语,也有几分心虚;“我可没有,不过她这也太惨了吧?”
君少爵看着夜白,眼底深沉如海,寂寥无边;“所以?你觉得我过分?”
夜白看了眼盛知夏惨不忍睹的后背,他终于直视了君少爵的眼睛;“我没有这个意思,您想试探她,我能理解,可是试探的结果是什么?”
君少爵气息冰冷,他不说话,只是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冷漠,眼底酝酿起风暴;“夜白,你在维护她?”
夜白拿着镊子,小心的将镶嵌进盛知夏皮肉里玻璃碎片取出,每取出一个,他都能感觉到床上的人发出轻微的颤抖。
“君爷,我从小就在您身边了,我永远都是您的人。”
只不过对于盛知夏,他总觉得自己冤枉了她,毕竟他到现在都没有查出君少爵体内所谓的毒素,可是南宫灵却是一口咬定,他虽然被誉为鬼才,可是也不得不屈居南宫灵之下,所以他们也从来没有怀疑过。
君少爵脸色依然不怎么好看,看见盛知夏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底也生起几分烦躁,他转身进了洗手间。
白皙干净的大手,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他抿着嘴,微眯起眼,手掌染着鲜红,暖光下平白的生出了几分诱人。
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他将那抹血红放进了嘴里,腥甜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低低的闷笑出声,低沉暗哑,带着一丝蛊惑,他暗暗的想,他貌似,也是变态,他觉得这个女人的血,有几分甜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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