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儿,这是哪儿?”江小白只能将所有的疑惑的答案,寄托在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身上了。
“贞儿,你是不是被他们打傻了?这儿是你的房间啊。”小娃娃用他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江小白。
“开什么玩笑,我房间什么样儿我能不知道?你们肯定拍戏呢吧?我给你说,你这演技不行,还得多磨练磨练。”江小白评头论足了一番就想下床回家。
“贞儿,你要去哪儿?”小娃娃神色变得慌张,连忙拉住她的衣袖紧张兮兮的问道。
我能去哪儿,我当然是回家啊。我昨天明明回公司了啊,是谁把我整剧组里来了?肯定是陆尤,自己偷懒不去拍广告,还把我整来了,看我回去不剥了他的皮。
“什么贞儿,小弟弟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我叫江小白,你也可以叫我小白姐姐,我现在要回家了,有机会再见哦。”
江小白二话不说,翻身就要穿鞋回家。“哎呦喂,我的屁股。”一声惨叫惊天动地。我的妈,屁股怎么回事儿?怎么火辣辣的疼?
“贞儿,你忘了你昨天被李公公他们打板子的事儿了吗?”小娃娃赶紧将她扶回了床上,可屁股一碰着床,立马又弹了起来。
“打板子?为什么打板子?”现在演戏都来全套了?打板子不是都是意思意思吗,现在改真打了?不对啊,就算真打也轮不到她啊。
心中顿时悲怨四起,狠狠的咒骂道:陆尤,你死定了。
“李公公说你偷了东西,所以......”小娃娃垂下头,声音哽咽,不再往下说了。
江小白怒火中烧,气的不行,指着门外骂道:“这是谁写的破剧本,老娘台词都没说一句,脸也没露一个,又是偷东西,又是挨板子的,能不能讲点道理啊。外面还有人呢,你把你们导演叫过来,我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话音刚落,旁边的小娃娃憋着嘴就开始哭了起来,接着就往门外跑:“贞儿疯了,贞儿被打疯了。”
谁疯了?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
算了,看你是个小孩子,不和你计较。
“外面有没有人啊,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啊,我不演了,薪水也不要了,你们把我送回去成不。”趴在床上的江小白有气无力的喊着。
只可惜喊了一上午,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肚子也开始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喉咙也像火烧一样疼。我的天啊,当演员还真不是人干的事儿,看来以后我接单子的时候,还是要帮他们多斟酌斟酌,他们几个一个比一个金贵,哪儿受得了这酷刑?
手机也没有,人也动不了,钱包也没带,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贞儿?”还是早上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江小白仿佛看到了救星,立马咽了一下口水,两眼放光的盯着那小娃娃。声音嘶哑的说道:“小朋友,快到姐姐这儿来。”
那小娃娃看见她这副模样,吓得两腿再也不敢往前挪动半分,原本已经踏进房门的脚又缩了回去,用门挡着身体,只露出一双眼睛往里面张望。
“你过来啊,我又会不吃了你,吓成这样至于吗?!”江小白翻了个白眼,她可能永远无法想象现在她的模样,在那小娃娃心里就像是话本里说的,专门喝人血吃人肉的女妖怪。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半天,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一个在门外吓得不敢进。
“殿下,您怎么站在外边?”一个清灵柔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江小白大喜过望,连忙扯着嗓子喊道:“外面的美女,能不能进来帮个忙,替我打个电话就行。”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和她穿着相似的女孩儿,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另一只手牵着那小娃娃。
“美女,你也是演宫女的?咱们挺有缘分啊。”江小白艰难的扯出一丝笑意,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找人帮忙还是先要套套近乎才是。
“贞儿?”那美女一脸怪异的看着她。
她那是什么眼神?像是,像是在看精神病一样,没错,就是看精神病的眼神。
算了,找人帮忙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她柔声说道:“小姐姐,我真的不叫贞儿,你们也别演了,我连台词都不知道怎么和你们对戏嘛。”
那美女将目光收回,然后放下食盒,语重心长的说道:“昨个儿是李公公他们冤枉了你,你也别往心里去,咱们做奴才的挨打挨骂都是正常的,你莫要自己难为自己。”
我难为个屁,等我知道是谁打得我,看我不弄死他!我江小白向来不喜欢仗势欺人,但是也没人敢欺负在我头上来的。
咦,我怎么也跟着入戏了?
疯了疯了,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感觉怪怪的?
摄影机也没有,就算是拍戏也不可能老半天了都只有她们几个人啊?难道是偷拍?
现在都流行拍《楚门的世界》了?
“小姐姐,我和你说不清楚了,你把手机借我一下,我让我老爹给你重新安排你一个角色,你想演什么?贵妃,皇后,实在不行演太后都可以。”江小白心里越来越慌,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岂料话一说完,那美女上来就是一巴掌,将江小白打了眼冒金星。
“你他妈疯了啊!”一声咒骂后,反身扑向那女人,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使出毕生所学:抓头发,一掐,二拧,三拉。
一时间,场面着实是精彩至极。
那小娃娃也被江小白吓得不轻,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过了几分钟,众人都闻声而来,原本就不宽阔的房间里堆满了人。为首的太监赶紧命人将小娃娃扶了起来,然后用阴阳怪气的声音呵斥道:“你们还不住手?”
江小白挨了平生第一个耳光,心中委屈极了,岂肯轻易罢休!
要不是最后被几个老女人把她拉住,可能她能把女人的头发都拔光。
“殿下在这儿,你们竟敢造次,是不想活了吗?”那太监尖锐的声音听的人胃酸直往上涌,差点听的人吐了出来。
那女人掩面而泣,委屈道:“李公公明察,奴婢只是过来给贞儿送饭的,怎知她犯了疯病胡言乱语,奴婢怕她继续说下去传到娘娘跟前,便自作主张赏了她一耳光,岂料这贞儿又发起疯来,还把奴婢打成这样。”
“你才是疯子,你们全是疯子,把你们导演叫过来,我要回家!”她心底隐隐觉得不安,声音从开始的轻松变得急促。
这种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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