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是我让她进来的,你能好这么快,她的功劳有不少。”苏墨已经从木桶中走出,捡起地上的衣袍穿戴了起来,说道。
听到苏墨的话,夏千叶的目光柔和了不少。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脚尖一点,身体伴随着水花冲天而起,手掌微握,食指的纳戒光芒一闪。
瞬息间,身披大红色长裙的夏千叶轻盈落地,三千青丝垂至腰间,而那冲天而起的水花竟一滴未洒的落入木桶之中。
“既然如此,你退下吧。”夏千叶对还跪着的上官玲的说道。
“诺。”已经回过神来的上官玲赶忙起身告退,不过在快退出内殿的时候,又被夏千叶叫住了。
“你跟了本宫两年多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夏千叶说道。
“嗯。”上官玲声若蚊蝇,头却点了极快。
夏千叶挥了挥手,上官玲三步并做两步的离开内殿。
...
待上官玲走后,夏千叶赤着玉足激动的扑进了苏墨的怀中,晶莹的泪珠直接从眼眶中溢了起来,颤声道:“...夫君!”
两人早已定婚,夏千叶的这一声夫君,没有任何不妥。
夏千叶撕掉了伪装,直接哭的稀里哗啦了起来,哭诉着这些年的委屈。
这一哭,是对苏墨恢复的开心与激动。
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亡国公主,是一个还需要他人疼爱的年纪,可她却不得不伪装起来,因为留在她身边最亲近人倒下了。
不为了自己,为了他,夏千叶也得在他人的面前装成自己冷冰冰、很强大、很强势、生人勿近的样子。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人知道自己不好惹。
可伪装终归是伪装的。
夏千叶只有在苏墨的面前,才会暴露出真实的自己,只有和他待在一起,自己才知道什么是轻松与快乐。
苏墨的身体一震,低头看着怀中的柔软娇躯,竟有些不知所错,说到底,他只是鸠占鹊巢而已,一时还没有适应这个新的身份。
不知如何去安慰,可这个女孩,让苏墨打心底怜惜,甚至心中发起了誓,要一辈子保护她。
苏墨张了张嘴,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轻轻拍打着夏千叶的后背,任由着她在怀中哭着。
从现在起,她,便是我苏墨的女人。
夏千叶毕竟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哭的一会后,便是擦拭掉眼泪,颔首微抬,轻声道:“夫君,我体内的伤是你治好的?”
苏墨点了点头。
见状,夏千叶欣喜道:“这么说,夫君你的修为全恢复了?”
夏千叶知道自己之前受了多么严重的伤,在短时间内,非药石所能恢复,只有境界高深者,才能力挽狂澜。
苏墨摇了摇头,道:“目前只恢复到先天后期。”
“那夫君你是怎样击退陈国国师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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